听懂何似的立场,荆雅马上说出心里话,“那你马上搬到南边,再也别回来!你这几年什么天气没见过,怕潮热?哄谁呢你!”
何似伸出食指,高深莫测地冲着荆雅摇了摇,“非也,都说了会记恨,不摆平心里的坎儿怎么奔小康,过好日子?”
荆雅烦躁的心思快速下坠,“你想做什么?报复?”
何似两手环胸,眯着眼睛,恶劣的笑容快速在脸上漾开,“说报复多难听,我这么善良的人也做不来,最多,给前任也长长记性,让她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些人,不是她想要就要,想丢就可以丢的。”
“阿似,别乱来。”荆雅知道何似不是心狠的人,但难保多年紧绷的生活节奏不会把她逼到另一个极端。
尤其她的那段感情无疾而终。
荆雅不希望何似再和叶以疏旧情复燃,同样,她也不想看到何似因此变得心狠手辣。
报复前任?
不适合她做。
何似吹着口哨,摆着手,“放心,玩玩而已,闹不出人命。”
“你”荆雅欲言又止。
说服何似改变决定,很难。
停顿半晌,荆雅转而问,“记者的死亡名单公布了,里面有一个叫卓欣的是不是就是你经常提的那个欣姐?”
何似扬起的嘴角慢慢沉下,眼里的光忽明忽闪,“是,卓欣不是欣姐本名。”
“嗯?”
“卓是姐夫的姓氏,欣姐和姐夫在一起十几年,一直没结婚,她不想委屈姐夫,所以改用姐夫的姓氏,全当从了古代的婚嫁礼仪。”
“这样。”荆雅若有所思,“那你知道她的本名叫什么吗?”
何似摇头,“不知道,她自己好像不怎么愿意提起本名,以前有人问过,欣姐没说,当晚我就看到她一个人拿着手机哭。欣姐哭,不是大事,就是天大的事。”
“嗯。”荆雅若有所思。
何似疑惑,“有什么问题?”
荆雅笑了下,否认,“没有,随便问问,对了,她先生不是也去世了吗?留下的孩子怎么办?”
何似,“跟我。”
“跟你?!”荆雅不敢苟同,“我看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己都保不住,更别说是照顾一个从没在国内生活过的小孩。”
“你就门缝里看人吧,等把我闺女接来看你还敢不敢数落她老娘。”
“话别说得太满,这小孩一出生就失去父亲,现在又突然失去母亲,各方面状态肯定非常差,你确定有能力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