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源虽心中拿捏不住,但也知道莫忧绝不会拿风萧然的身体开玩笑,不得不叹了口气朝阿林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出了内殿。
&ldo;萧然,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的月光很好,可一见了你,也暗淡无光了。&rdo;
看着枕上被疼痛折磨得半昏半醒的人儿,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像搂着什么细碎的瓷器般小心将他搂在怀中。
只有赌一把了……柳明源既然说他产力不足,用现代人的话来说不就是宫缩无力吗?有什么办法能刺激宫缩,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搏一搏吧!
轻柔地在他耳边回忆着甜蜜的前尘往事,莫忧温热的唇也软软地贴上了他苍白的耳珠,灵巧的舌细细地舔舐吮吸着,接着又攻入了他小巧的耳廓,在里面一阵轻扫密掠。
嗯……
迷失在剧痛深渊中的人儿似乎有了一丝感应,不知是痛还是痒地嘤咛了一声,原本紧紧咬住的嘴唇却微微张了开来。
莫忧心酸地吸了吸鼻子,伸手按上了他高耸鼓胀的肚腹,一圈一圈地揉抚着,却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轻怜,而是拿捏着力道落下了些手劲。推腹借力是必经的过程,他却不舍得他太受罪,只有想尽办法令他分神一些,也舒服一些。
唔……那人果然吃痛,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莫忧令一只胳膊牢牢地揽住他不让他乱动,双唇也密实地盖上了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薄唇,怜爱地轻轻吮吸着,温热的舌适时地探入了他的口腔,细密地扫过每一寸敏感柔软的地方,身下的人呼吸开始慢慢急促粗重起来,甚至也有些无意识地回应着他的柔情。
&ldo;萧然,好好想想,我们第一次欢爱是在什么地方?那天你真美,还记得你送我的那个坠子吗?我可喜欢了,到现在还仔细地守着,舍不得拿出来晃了呢,总怕应了你的话,不小心弄丢了就不好了。&rdo;
莫忧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蛊惑,风萧然模糊的意识开始慢慢清明起来,原先有些涣散的眼眸也开始慢慢有了焦距。
静静地看着俯身在他身上的人,他惊艳倾世的容颜近在眼前,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日日相对,却迷恋日深。
老天,我就快死了吗?也好,在我死之前,再与他好好温存一次吧,等我死了,他也好留个念想。
风萧然有些凄绝地想着,那人不安分的唇舌已经滑过他白皙的脖子、小巧的锁骨,径直扫向了他胸前那两粒樱红的玉果,温热包容的挑逗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肚腹间沉重的钝痛,他极小声地嘤咛了一声,两手轻轻搭在了莫忧的发间。
俯身在他身上的莫忧却不敢真的放肆,在挑逗着他的欲望的同时密切留意着手掌下的高隆,直到感觉出了阵阵还算有力的发紧发硬,他心中稍稍一松,看来是有效的……
&ldo;萧然,你放轻松,让我来帮你,我们的乖宝宝很快就要出来了。&rdo;
轻轻褪下他宽大的亵裤,那人的股间早已一片暗红凝结,泥泞一片。虽然之前擦拭清理了无数次,可鲜血一直流淌,总是擦也擦不干净。
似乎血流已经止住了?也对,宫缩已经开始了……
风萧然也感到腹中开始阵阵僵硬,莫忧的手继续在他肚腹上有规律地打着圈,他很想抬头多看他一会,可高耸的腹部挡住了他的视线,忧儿,忧儿……
一股柔软舒适的快意自股间那早已疼痛到麻木的花穴传来,风萧然不由全身一震,他,他竟然……
莫忧感受到了爱人的抗拒,紧紧搂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动弹,自己却并不肯停下,继续用口舌温柔地挑逗着那只是稍稍有些松软了的小口,在感觉到了那里有了进一步的松动后,更是卖力的以灵舌抽插其中,极尽挑逗之能事,因为他清楚地明白,这花穴早扩张一分,他面前的人就多了一线生机。
94艰难产子2
嗯……嗯……啊……
由股间的花穴开始阵阵柔软苏痒而迅速传至全身的颤栗令风萧然一时忽略了莫忧在他腹部自上而下揉按的手掌,意乱情迷地承受着腹部早已麻木的钝痛和全身火烧般的热情。
&ldo;萧然,清醒点,看我,看着我。&rdo;
莫忧见他已经有点虚脱的症状,心里越发焦灼难安。
风萧然强撑着比铅块还重的眼皮,愣愣地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恋人,想对他说什么,却被腹中忽然暴起的一阵锐痛搅得几乎晕厥,痛得捧着肚子不住低吟。
&ldo;忧儿,你……你扶我起来走走吧。&rdo;
听到那人有气无力的话语,莫忧不由愣住了。那高隆的腹部忽然在他的掌下突地蠕动了一下,似乎是那孩儿也在里面急得不得了,想出来,却又不得法。
&ldo;肚子……肚子坠着难受,躺着痛得我喘不上气,快,扶我起来。&rdo;
风萧然急剧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抱住腹底,莫忧想想折腾了半夜穴口始终还开在四五指的位置没有进展,不如下来走走也好,便小心翼翼地抄起他的腰身扶他作起。
风萧然在床上硬是干疼了一天,早已熬尽了所有力气,此刻哪里还站得住?刚一起身便两腿酸软眼前发黑,大半个身子的重心都靠在莫忧身上,莫忧稳稳地架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安抚鼓励的话。
下身沉重得要命,腹部火烧火燎的剧痛难当,越发密集猛烈的阵痛拼命地撕扯着他残存不多的意志,腰间也是酸乏地就要断掉一般,令他不得不微微弓起身子缓缓移动着脚步,根本无法直起腰来。
&ldo;唔……&rdo;只是从床边走到案边短短十几步的距离,风萧然的呼吸已经变得越发浓重急促起来,莫忧抚在他腹部的手也感受到了一阵强似一阵的宫缩,不由心里更坚定了一分,一边柔声劝说他多走几圈,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尽量可以使他舒服一些。
只是在床前小小的空间活动了三两圈,两人俱已大汗淋漓。风萧然身上白色的锦袍经历了六七个时辰的翻转折磨,早已湿淋淋地贴在他身上,越发衬得他腹大如箩,人却是那样清瘦得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