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闲还要再打,突然意识到叶启的眼神不对。不是,他在看什么?
小闲顺着叶启的目光一看,大羞,鸵鸟般把双眼蒙住了。
叶启哈哈大笑,一双手却没有停。
小闲又羞又急又气,只是想,果然男人是不能惯的。可是这时候说什么都迟了,只好由着他胡来。
待得他餍足地拉过锦被把她卷住,小闲已软得像一滩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叶启找了小衣纨裤穿上,吩咐道:“备水。”
门外却没有丫鬟应声。
先前,室内又传出那种听了让人羞臊不已的声音时,一众在廊下侍候的丫鬟羞红了脸,很有默契地避到院中树下。
明月进门便觉得很奇怪,丫鬟们都在树萌下站着,却没一人在门口候着,若是主子要喊人怎么办呢?
剪秋迎了上来,却把她引到树萌下,问明她的来意,道:“姐姐还是自己去问一声吧。”
她就更奇怪了,待来到书房门口,叶启已在喂小闲喝水,还真没什么怪声。得了确信,她一头雾水地走了,还以为小闲为人宽和,御下太松,以致丫鬟们都偷懒去呢。
小闲见叶启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答,不由兴灾乐祸道:“该,瞧你乱来。”
想到她们都有了避开的经验,背地里不知怎么笑话她,脸又红得像大红布似的。
叶启眨巴眨巴眼,道:“既然她们都跑得没影。不如我们去湖里沐浴。”
小闲吓了一跳,后山有一个大湖,从外面引了活水进来,夏天里种满了荷花。真要说起来,自家这个湖的荷花开得比东宫寒碧苑的还好,不过人家是东宫,光这个名头就是谁也比不上了。
可是,大白天的跑湖里鸳鸯戏水,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小闲拉着被子就往匡床深处躲。
叶启做势要来拉她。这本来是叶启看书看累了歇息的小床,能有多大地方。吓得小闲花容失色。不得已求饶道:“不要去好不好?”
“不好。”叶启扳着脸。一边做找衣服穿上状,一边道:“这会儿太阳西斜,不太酷热,正好可以在水里遨游一番。”
小闲紧紧拉着被子。哀求道:“求你。别去。我不取笑你还不行吗?”
他硬要扛她去的话,以后她可就不用活了,这得丢人丢到什么程度啊。
叶启只是摇头。道:“不行,一定要去。我们满身的汗,不洗一洗怎么行?”
小闲瞪眼看他,或许是怕到极点,反而激起怒气,发作道:“老娘死也不去。”
“呃……”叶启傻眼了,手里还提着外袍,道:“你刚才自称什么?”
小闲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干脆不理她,拉过被子把头脸盖住。
叶启约摸干站了两三息,走到外间,掀起帘子,道:“人都到哪里去了?”
小闲听得外面脚步声杂乱,好象丫鬟们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很快,水也备好了,点心也齐备了,水果也洗净端上来了,一切看起来跟平时都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