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男人。
沈辞在心底默默吐槽着。
她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潋滟的水意,格外勾人。
景琢方才压下的燥意渐渐上涌。
“嗯?”
他问道,似乎是耐心有限,他将她的手贴的更紧。
似乎有大有她不答应,他就对她做些什么。
她将自己的目光从男子清瘦的腰间移开,情了清嗓子。
心底默念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
“臣女只是单纯的将江晏视为弟弟,若是殿下不喜,日后我少见他就是了。”
“只是名讳一事,臣女不知唤您什么?”
景琢听他这话,心底稍感满意。
“衍,这是孤母妃为孤起的字。”
沈辞闻言,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阿…衍。”
“连起来。”
景琢命令道。
沈辞在心底不知骂了他多少遍,只是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这人疯起来,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阿衍。现在殿下可以松开臣女了吗?”
女子清咳了下,嗓音平静。
景琢此刻正沉浸在方才她唤他那声“阿衍”中,唇角轻勾,缓缓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她是除了母妃以外第二个这样唤他的人。
沈辞心底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揉了揉被他握的有些发红的手腕。
这厮,怕不是魔怔了吧。
……
星子微寒,月凉如水。
“睡了吗?”
沈辞斜卧在梨花木榻上的里侧,睁着双眸似乎在思考着些事情。
听到他这话,屏住了呼吸,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