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功法阁后,只见此刻的广场中痴傻少年不再痴笑,反而一脸着急的恳求着什么。
云苏微微蹙眉,与李大胆缓步靠近。
“还我信,求求你,还我!”
云苏这才看清许平安的样貌,生得清秀,双目纯洁无暇。
此刻的他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其中一名外门弟子还他书信。
云苏定睛看去,那封书信有些破旧,纸质泛黄却保存的很好。
而上面赫然写着致我儿平安之信。
“许傻子,我还以为你从不会哭呢,哈哈哈,看这傻子哭丧的模样果然比笑有趣多了。”
“师兄说的是,整日欺负一个痴笑之人确实无趣,此等才有意思。”
“来来来,再哭一个,我便将信还你如何?”
三人越发来了兴趣,围绕着跪倒在中间的许平安毫不掩饰的嘲笑。
而周围虽有围观的群众,却无一人出手相助,哪怕有不忍者也只是作壁上观罢了。
“太过分了,那可是他父母留予他的唯一念想啊!”
李大胆不忍的说道。
“为何他们不管?”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叫廖仲,他的父亲可是外门执事廖殷,普通弟子谁敢得罪他,而有实力的弟子谁又有闲心管。”
听着李大胆的解释,云苏沉默后退,他想管,他心中郁结。
可村长爷爷告诉他此等行为便是寻死罢了。
“可心念不通,心中郁结,如何修仙啊!”
云苏迷茫,喃喃自语道。
李大胆见状来到云苏身旁安慰道:“云兄,此等事确实并非我等普通弟子所能插手的。”
云苏自然知晓,可这番修的又是哪门子仙。
突然,云苏想起村长爷爷临行前交给他的锦囊,告知他若遇不决之事时可打开。
云苏急忙取出锦囊,将其打开后只见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
“小云苏,当你打开这个锦囊之时,想必对修真界已然有了自己的见解,爷爷我教导你的理论只是害怕你过于天真,过早夭折,但每个人都该拥有自己的一套修真理论,当你的理论与我的理论冲突之时,记住一句话,遇事不决,既随本心。
修仙,求的便是一个心念通达,随心所欲,但前提是你要活着。”
云苏呆愣的站在原地,心头郁结突然像是解开一般。
“好一个即随本心,若无压力,何来动力,我云苏乃最古老神奇的道体,何惧区区一个外门执事,这事老子管了。”
云苏哈哈一笑,李大胆微微一愣,急忙上前关怀道:“云兄,一件小事罢了,不至于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