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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我们三个一起来的，小c死了谁也脱不了干系。你必须要和我们捆在一起，否则的话，我怕你会告发我们，我是只一时喝醉酒昏了头而已，我有远大的前程，我不能就这样被抓紧去坐牢。&rdo;方晓兰的语速很快，一脸的恳求和惊慌的表情我从未见过。

&ldo;所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受良心谴责?&rdo;我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不知道这段时日子是如何过来的。

&ldo;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我告诉也是不忍心看你变成这个样子，什么枕头、寝室，什么死不安宁，都是鬼扯的。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你也不会有事了，至于钱我也没拿，全部放回去了，这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烂在肚子里行吗?&rdo;方晓兰拍了拍我的肩膀。

&ldo;到底是不是你杀的?&rdo;我拍开他的手。

&ldo;也许我把你牵扯进来不对，但我发誓我去的时候小c已经死了。&rdo;方晓兰的样子不像说谎，但是最为一个在官场上混迹的人我该相信他吗?

&ldo;不行，我得去叫醒米军，我没办法相信你。&rdo;我转过身朝寝室走去。

方晓兰突然拉住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攥得我很疼。

&ldo;你说什么?&rdo;我转过头看到方晓兰背对着黑色的天空瞪着眼睛盯着我，像猫头鹰一般，胳膊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竖立了起来。

&ldo;叫醒米军啊。&rdo;我又重复了一句。

&ldo;米军不再床上，刚才起来他说没烟了，打了个电话后就跑出去了。&rdo;方晓兰说话的声音在哆嗦着，手臂也在哆嗦。

透过淡蓝色的阳台门上的玻璃，我看到自己上铺躺着的家伙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方晓兰拉着我朝后退着，知道身体紧紧压在阳台的栏杆上。

&ldo;那是什么东西?&rdo;我很勉强才听清方晓兰说的话。

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回答。

因为我清楚地听到从寝室里，从那张床传来了越来越大声的呼哧呼哧的声音。

就在此刻我终于记了起来，一直有哮喘的小c每次发作厉害的时候就会发出这种蕾丝风箱破掉的鼓风声。

我和方晓兰就这样背对着阳台，床上的家伙也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才感觉到全身被户外的冷风吹的冰冷发麻。

嘎吱，门突然开了。

&ldo;靠，总算接到一包烟，这地方也太大了，找半天。&rdo;

我听到了米军的抱怨声。

&ldo;喂，你们站在阳台上干什么。&rdo;他站在自己的床边冲我们喊着，我则长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看到床上的家伙又慢慢躺了下去后才感觉身体松弛了下来，一下子瘫软了下去。

米军拿着香烟走了出来，奇怪地看着我们两个。

&ldo;别装了，我刚才把所有事都告诉老刘了。&rdo;方晓兰一头冷汗，气喘吁吁地对米军说。

&ldo;说就说了吧，我早说了直接告诉他得了。&rdo;米军一脸的轻松。

&ldo;是不是你杀的小c?&rdo;

&ldo;不是。&rdo;

&ldo;那天晚上都喝的烂醉，我们三个的房间离他卧室不远，谁知道哪一个半夜爬起来过去杀了他?&rdo;方晓兰嘀咕了一句。

&ldo;再说了，我干吗要啥他，我是很缺钱，但没必要杀人。&rdo;

&ldo;我过去的时候小c已经死了。对了，虽然说后来是我和方晓兰抬着老六你过去的，但谁也说不好一直睡眠不好的你是不是有梦游什么的，跑过去无意间压死了小c也说不定啊，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天晓得。&rdo;米军点燃了根烟，一甩手把火柴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