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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蒋朋接受了这个中规中矩的答案，&ldo;现在也有很多艺术家出身的策展人，策展也是一种创作……&rdo;

谈话渐入佳境，晏归荑从蒋朋口中获得了不少有利信息，比如审核小组的一些偏好之类的，对她去做面对面的投标演说有一定的帮助。

吃完饭，她把人送上车后，对迟澈之说：&ldo;今天谢谢了。&rdo;

他淡漠地说：&ldo;谢我什么，吃个饭而已。&rdo;

晏归荑笑了笑，&ldo;不是你向蒋总监提起我的？总之，谢谢你。&rdo;

&ldo;那你要拿什么谢我？&rdo;

&ldo;接着第二摊？请你喝酒。&rdo;

迟澈之双手插在裤兜里，&ldo;你不会喝酒，算了吧。&rdo;

&ldo;那你说，我都可以。&rdo;

&ldo;都可以？&rdo;他垂眸，弯起嘴角。

她想起了什么，耳根子发烫，&ldo;喂，不要想歪了。&rdo;

&ldo;谁想歪了？&rdo;他瞥了她一眼，&ldo;上车。&rdo;

第十一章

大概是今天喝了酒，迟澈之没有开那辆风骚的柯尼塞格，换了一辆宾利，由司机驾驶，晏归荑和他坐在后排。

晏归荑看了眼手机上小苏发来的消息&ldo;进展如何&rdo;，关掉屏幕置之不理，问旁边的人，&ldo;要去哪儿？&rdo;

&ldo;还要把你卖了不成？&rdo;迟澈之低头看手机，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体恤，四肢纤细修长。

她顿了顿，&ldo;不是这个意思。&rdo;

他抬头瞧她，&ldo;这么严肃？开玩笑的。&rdo;

&ldo;你总是让人混淆，分不清什么时候在开玩笑什么时候又是认真的。&rdo;

&ldo;不好？就当你夸我了。&rdo;

晏归荑失笑，&ldo;我是说，你没个正形。&rdo;

迟澈之凝视着她，&ldo;嗯，挺好，我乐意。&rdo;

她抿了抿唇，别过脸看向窗外。

良久，车内响起迟澈之的声音，&ldo;为什么转院？&rdo;

晏归荑摸了摸手指，&ldo;我以为你看过我的简历。&rdo;

&ldo;我没有在背后查人的爱好。&rdo;他顿了顿，&ldo;知道你给明日美术馆投了提案，是那天找蒋朋谈事情的时候听到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