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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不，根本不是我的想象。我认为，不说真话，浪费了许多时间──说话不直截了当，而是转弯抹角，躲躲闪闪。&rdo;

&ldo;你也不喜欢浪费时间，很她。那我就照着办：直接法。我要问你，我在叙利亚的车上听到的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曾在康尼雅站下车去，你们英国人称之为活动手脚，小姐，夜里你和上校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你跟他说：&lso;现在不行，现在不行。等事情全部结束，等那事情过去之后。&rso;小姐，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rdo;

她非常平静的说：&ldo;你可认为我这是指──谋杀？&rdo;

&ldo;小姐，是我有问你。&rdo;

她叹了一口气──沉思片刻，然后象是苏醒过来似的，说道：&ldo;先生，这话是有所指的，不过不是由我来说，我可以庄严地以名誉担保，这以前我从未亲眼见过这个叫雷切特的人。&rdo;

&ldo;如此说来──你拒绝解释？&rdo;

&ldo;是的，如果你这样理解──我拒绝。这是跟，跟我所承担的任务有关。&rdo;

&ldo;一个已完成的任务？&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完成了，还是没有完成？&rdo;

&ldo;你干吗要这样想呢？&rdo;

&ldo;小姐，听着，我要提醒你另一件事。快到伊斯坦布尔那天，火车出了点小毛病，你焦急不安。小姐，你是个何等冷静，自制力又很强的人，可你失去了冷静。&rdo;

&ldo;我不想误了我的下一趟车。&rdo;

&ldo;这是你的说法。可是小姐，东方快车本周每天都有，即使误了一班车，只不过误了二十四小时。&rdo;

德贝汉小姐第一次露出要生气的样子。

&ldo;你根本不知道人家有朋友在伦敦等着，误了一天就会失约了，这要使人多着急。&rdo;

&ldo;哦，是这样吗？朋友等你，你不愿使他们等着急？&rdo;

&ldo;那还用说。&rdo;

&ldo;可是，奇怪的是──&rdo;

&ldo;有什么奇怪？&rdo;

&ldo;这趟车，我们又耽误了。而这次情况更严重，因为你不可能给朋友发个电报，或通个长──长──&rdo;

&ldo;唔，正是。你你英国人管它叫多有电话。&rdo;

玛丽&iddot;德贝汉小姐不由自主地微微笑了起来。

&ldo;干线电话。&rdo;她纠正道，&ldo;正象你所说的，双方既不能通电话，也不能拍电报，实在令人焦急。&rdo;

&ldo;可是，小姐，这一次你的态度可大相同。你上点也不着急。你镇镇自若，沉着从容。&rdo;

玛丽&iddot;德贝汉咬着嘴唇，脸窘得通红，她再也笑不起来了。

&ldo;小姐，你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rdo;

&ldo;很遗憾，我可不知道，还有什么需要回答的。&rdo;

&ldo;说明一下你前后神态变化的原因，小姐。&rdo;

&ldo;你不觉得这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吗，波洛先生？&rdo;

波洛推开双手，做了个歉意的姿势。

&ldo;这或许是我们铸侦探的弱点。我们总指望一个人的态度始终如一，我们容不得情绪变化无常。&rdo;

玛丽&iddot;德贝汉没有回答。

&ldo;小姐，你对阿巴思诺特上校很了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