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还通篇找了两次,依然无功而返。
“奇怪了,徐佳康都在,怎么会没有祁镜?他们都是华国医生的代表吧。”
随着周围那些专家提交了答题纸,考恩特忽然有了一种只在上学时才会有的紧迫感。
和考恩特正相反,克里斯只专注于课题和病例,但凡感兴趣的都会去听上一听,试试毒。但对于那些年情人他就没什么兴趣了,怕麻烦的天性让他并不喜欢教人。
做了那么多年教授,带过的学生屈指可数。
所以他的选人压根就不能叫选人,方法就是按名字长短,最长最短各挑了一位。挑完他还忍不住调侃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谢谢你们的父母吧。”
不过受了老友考恩特的影响,克里斯还是特地留了一个位子给祁镜。
只不过。。。。。。
“好像真的没有他。”
见不到祁镜本人就算了,现在连名单上都找不他,就像真的在西雅图直接蒸发了一样。克里斯终于还是憋不住站起身,问道:“请问祁镜为什么没在名单上?”
晚宴会场很宽敞,克里斯汉语水平就是0,在“祁镜”这俩字的发音上会有出入。朱雅婷不停反复确认后,才知道他问的是祁镜。
“这就是各国的年轻医生代表,我们从各国领队手里直接拿的名单,不会错的。”朱雅婷说道,“名单上没有,就只能说明他不是代表之一。”
这场投票是为纪清准备的,在票数上她对自己的男朋友有信心。
按理说祁镜只参加了一个病例讨论而已,最后的得票成绩肯定没办法超过纪清。从其他专家教授对祁镜一无所知的表情,就很容易看出来。但朱雅婷心里总觉得这人很怪,再加上中午机场的遭遇。。。。。。。
所以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他对这些也无所谓。
晚宴正式开始后,一张张答题纸被汇集在一起送进朱岩的手里。趁着车内的灯光,他阅览起了等候多时的答案。
对于病例和课题,他没什么兴趣,这些只是给那些主讲人的甜头罢了。他的关注点从来都是最后的三个编号,尤其是华人的编号。
“这个叫纪清的确实不错,已经出现很多次了。”朱岩翻阅着手里一叠答题纸,笑着对身边的朱雅婷说道,“女儿的眼光确实独到啊。”
“那还用说。”
朱雅婷看向窗外,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但内心的忐忑只有她自己知道。好在酒会前给自己父亲留了个好印象,这第一步算是踩扎实了。
华国那些医生的编号早就印在了朱岩的脑子里,所以翻阅速度一直不慢。
但看了一部分后,朱岩忽然停下了手,眼神变得奇怪起来:“这个叫祁镜的。。。。。。”
“哦,跟着丹医大的团一起过来的,很不错的年轻医生。不过刚入职所以商务签不让过,最后只能走旅游签。”朱雅婷马上解释道,“大概是名单上没有他,有位老教授就直接写了名字。”
“哦。。。。。。”
朱岩笑了笑,把考恩特这张纸放在一边,看向了下一张,说道,“这祁镜还挺出名的,又一张。。。。。。”
“又一张?”朱雅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了过去。但这个势头并没有停下,反而越演越烈。
“第三张。。。。。。”
“第四。。。。。。”
“哈哈,这帮米国老头可真有意思,竟然还有秀中文的。”
朱岩翻纸的速度越来越快,注意力早就被这个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的魔性名字吸引住了。现在他好奇的已经不是有多少华人医生能脱颖而出,而是这个叫祁镜的家伙究竟能得上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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