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康一耸肩说:&ldo;不怎么样,人家都不要我。&rdo;
谢鹏飞惊讶的问:&ldo;为什么啊?&rdo;
&ldo;因为我有&lso;前科&rso;啊,你想啊,谁会要一个不负责任的律师呢?&rdo;秦安康口气平静,完全没有委屈或是气氛的样子。
谢鹏飞倒是有些义愤填膺的说:&ldo;你还真是沈得住气啊,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真不知道那个任家宁有什么好,把你迷成这样。工作都可以不要了。&rdo;
谢鹏飞将矛头直指任家宁头上,秦安康不愿意与他谈及任家宁,就说:&ldo;不关他的事。&rdo;
&ldo;还不关他的事,要不是他,你能丢了工作吗?你能沦落到没有人要的地步吗?&rdo;谢鹏飞越说越来气,不自觉的放大了声音。
秦安康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起身迈过谢鹏飞,拿起空碗进了厨房,说:&ldo;你要是单单批判他来的,那么你可以回去了。&rdo;
谢鹏飞不再说话,到底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好意思在雪上加霜,落井下石,揭人伤疤了。
挪到厨房,小声的嘟囔:&ldo;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吗?你看看,他也不来看看你,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rdo;
秦安康没有说话,脸色表示出了一切。
谢鹏飞真是不敢再随便说话了,忙转化话题说:&ldo;要不,你去我哪里干吧?&rdo;
秦安康手里洗着碗,说:&ldo;我能做什么啊?我对建筑业一窍不通。&rdo;
谢鹏飞不以为然说:&ldo;不知道没事,可以慢慢学啊。再说了,就做一些管理上的工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rdo;
秦安康还在犹豫,谢鹏飞不耐烦了说:&ldo;我说大少爷,您现在生活要紧好不好?就别端着您那个架子了。&rdo;
秦安康摇头说:&ldo;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吗?&rdo;
谢鹏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ldo;咱俩谁和谁啊?这么说太见外了吧。&rdo;
秦安康感激的看着谢鹏飞,真心实意的说:&ldo;谢谢你。&rdo;
倒把谢鹏飞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脸红道:&ldo;瞎客气什么啊。&rdo;
谈好了秦安康工作的问题,谢鹏飞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叮嘱他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
秦安康听得头都疼了,直说他婆婆妈妈。谢鹏飞骂他不识好人心。
两个人又斗了半天嘴,谢鹏飞才算是真正的要打道回府。
谢鹏飞一走,家里顿时安静下来。
秦安康环顾四周,到处仿佛都还残留着任家宁的气息。
难道他真的这么狠心,不再回来了?
之前几天,他一直在安慰自己,他们之间需要冷静一下。
给任家宁一些时间他会想清楚的,会设身处地的站在他的立场上,站在他的角度上,替他考虑,会理解他,明白他,原谅他,甚至还会向道歉。
但是,事情与他想象的完全相反,任家宁现在是彻底的不理睬他,真的毫不关心自己了吗?
难道他不想知道自己放弃打这场官司的后果吗?
也许他早就认定了他是个惟利是图的小人,想到这些他觉得心口堵得难受,付出换不回任何的回报。
一再的固执的不肯向将电话打过去,现在也没有必要了,分手就分手吧。反正任家宁现在又不是身边无人,想到胡宇畔,秦安康更是来气。
生气也没有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秦安康静下心来,洗澡,睡觉。
也许他并不知道,此时的任家宁与他一样的焦灼与纠结。
任家宁下班回到家,依旧是空荡荡的屋子。
在认识秦安康之前,他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单调,甚至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