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谢榭实在是佩服她这满脑子黄色思想的脑回路。
&ldo;唯唯……姐!你想多了,我说你一个当妈的就这么教育孩子的?照这么说的话,下次你变声我可能会怀疑是程源一个没忍住射你嘴里了。&rdo;
&ldo;……你赢了。&rdo;向维说,&ldo;嗓子哑成这样也不影响你的战斗力!&rdo;
&ldo;承让。&rdo;谢榭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说,&ldo;还有,徐莫寻回来怎么了,跟我有关系么?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别总拿他开玩笑,每次这么说我就感觉像寒碜我似的。&rdo;
&ldo;……你那儿有镜子么?&rdo;
&ldo;怎么了?&rdo;谢榭问。
&ldo;照照你口是心非强词夺理的样子。&rdo;
&ldo;……&rdo;
&ldo;吵架和分手是两回事,分居和离婚能一样么?&rdo;
&ldo;……&rdo;
谢榭此刻嗓子发疼的紧,懒得再理她。
她心想,你说的轻松,你和你老公吵个两年的架,分居个两年试试。
想起今天在机场的事情,谢榭说了句,&ldo;显而易见,他并不这么认为。&rdo;然后就挂了电话。
&ldo;……&rdo;
向维挂了电话转过身刚打开门,扫到那个坐在包厢角落里喝得微醺,双眼紧盯手机屏幕的英俊男人,说了句,&ldo;显而易见,是你想多了。&rdo;
……
谢榭晚上做了个梦。
这个梦很长,也很凌乱。
一个个破碎的片段接踵而至,胡乱的拼凑在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
梦里穿着白衣的哥哥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腥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和她的眼。
她爬过去,想抱住他又不敢,她跪在他旁边,只会哭,哭着喊救命,可是空旷的街道上却没有一个人理她。
她还梦到了妈妈,一个很温柔的美丽女人,可是梦里的她却没了记忆中的温柔与娴静。
她铺天盖地的巴掌和拳头落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那种疼痛感,似乎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哭着祈求,跪在地上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可却并没能阻止女人下手的狠戾。
那些疼痛,很清晰又很模糊,只是怎么躲都躲不开,怎么移都移不走。
于是她把孤独无助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爸爸身上,她看到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一片慌乱,在视线与她相对的一瞬间,转过身,背对着她,举着手中的电话在喋喋不休地争论着什么,她听不清。
&ldo;你给我滚,你还我儿子,你怎么不去死……&rdo;
伴随着数不清的拳头和谩骂,她的眼泪好像越来越少,疼痛的感觉也逐渐地被模糊,直到感觉不到,直到房间里再度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