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配钥匙的人被找来了,没用3分钟,钥匙就配好了。署长掏出手枪,极小心地打开了门,先探头向里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后才走进去。公爵跟在后面,而那两个警官则拿着手枪在后面保护着。
最里头的大厅非常昏暗。警官把百叶窗拉起来,立刻从窗外射入早晨的阳光,屋子里却没有找到一个人。
&ldo;留守在这儿的人去哪儿了?&rdo;署长问。
警官立刻跑到仆人房里去查看,不大会儿就跑回来汇报说:
&ldo;一对夫妇被绑在了那里,嘴里还被堵上了东西。&rdo;
&ldo;罗宾果真已经来过了。那些贵重的东西都在二楼的大客厅里,我们快点上去看看,那帮盗贼可能还没走。&rdo;
四个人迅速地跑上楼梯,来到走廊尽头的大客厅前。公爵打开房门刚要进去,不禁&ldo;啊&rdo;地惊叫一声,又退了回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子和椅子杂乱地躺在地上,墙上挂名画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后边的窗户打开着,百叶窗已破烂不堪,其中有一片,下部的合叶被拉斜了,搭在外边。
在窗户外面的边沿上,拴着一个梯子和两个用来架梯子的铁片。非常明显,罗宾就是从这里进来,然后又从这里把东西盗走的。
大厅里的大壁炉上,开着一个足有一人高的点头口,可能是为了防止温度太高,又在壁炉前方安置了一个做工极为精巧而豪华的大屏风。在旁边有几把捆在一起的椅子,可能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带走吧?那都是古时候国王赏赐的东西,是非常少见的艺术品。
公爵和署长站在窗边,向外望去,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在院墙边的一片空场里,有正在安装骨架的建筑物。由于是晚上,工人们都回去了。
&ldo;只要溜到那里去,就可以畅通无阻地从小巷里逃走了。&rdo;
&ldo;没错儿,他肯定是从那块空场把偷去的东西运走的。&rdo;
罗宾这个人真是精明至极呀!公爵心中也不觉暗暗佩服起罗宾来。这时,他从窗户旁边转回身来,突然被靠近门口的墙上的字刺激了一下。
&ldo;啊,署长,你瞧那儿!&rdo;
在那原来挂名画的位置上,有两个用蓝色粉笔写的字:arsne&iddot;p(亚森&iddot;
罗宾)。
署长审视了一会儿罗宾的签名,没说什么,便去给警察厅和检察官打电话了。
同时,公爵和两个警察一起去找那个女管家辟克娣娃。但是,各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她的踪影。
在卧室里,他们看那床铺,似乎是刚刚起床,因为被褥还没有整理哩!
&ldo;那个管家的女人肯定是被他们弄走了。&rdo;公爵相当沉重地说。
正在这会儿,检察官贺木里开着车惊慌失措地来了。署长给他俩作了相互介绍,并把在这里调查到的情况向贺木里作了汇报。贺木里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说:
&ldo;这里面肯定还有同谋的人。&rdo;
&ldo;啊?罗宾还会有同谋的人吗?&rdo;公爵问道。
贺木里听了,感觉很奇怪,又反问公爵:
&ldo;罗宾?您根据什么断定这个案子是罗宾做的?&rdo;
&ldo;是这样的,我们手里有罗宾写来的恐吓信。而且,那边的墙上还有罗宾的签名。&rdo;
&ldo;照我推断,这封恐吓信及墙上的签名很可能是假冒的。在近期,经常有人利用大家惧怕罗宾的心态,借罗宾的名字做出许多违法的事。更有甚者,有人竟把罗宾这么一个盗贼描绘成一个英雄,实在是无聊透顶。&rdo;
非常渴望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的贺木里,在屋子里到处查看了一遍,当他发现窗子外面的梯子时,不禁从鼻子里面&ldo;哼&rdo;了一声,他笑着说道:
&ldo;这也是罗宾做此案的证据吗?要知道,罗宾是绝对不可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等着别人去侦察的。而现在,这里不是到处都有痕迹吗?所有的盗贼都想顶着罗宾的名字去做案,简直是可恨至极。&rdo;
&ldo;您的话非常正确,这肯定是个小毛贼干的!&rdo;
&ldo;我们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出来,这是一件普通的入室盗窃案,罪犯是从这个窗户里出出的,而且把梯子还留在了这儿。想一想便知,这种拙劣的作案手段,怎么会是罗宾用的呢!&rdo;
贺木里拉开屋角处的黑幕,里面的大保险柜显露出来。他用手扭动了一下保险柜的把手,可是,把手纹丝未动,显然,保险柜锁上了。
&ldo;罪犯似乎没有打开过这个保险柜。&rdo;
&ldo;感谢上帝,宝冠大约没有出事。因为,宝冠就存在这个保险柜里面。&rdo;
&ldo;哦?您说的宝冠,就是那顶非常有名的兰帕尔夫人的宝冠吗?&rdo;
&ldo;没错儿。&rdo;
&ldo;如果真有此事,就更证明这个案子不是罗宾干的了。因为,根据罗宾的禀性,他一旦确定了想要得到的东西,无论它藏得多么隐密,他一定会找出来的。而今天,保险柜似乎还没有被人打开过。也就是说,罪犯肯定是没有发现藏在黑幕后面的保险柜。由此看来,这个罪犯肯定是个小毛贼。可是,这所房子是谁看守的呢?署长。&rdo;
&ldo;仆人有三个,是一对夫妇和一个名叫辟克娣娃的女管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