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使出来了,从一条秘密的小道跑了回来。&rdo;
&ldo;这么说,你没有走正门?&rdo;
&ldo;当然啦,正门那儿不是有刑警和警察把守吗?我是抄小路从后门偷偷地坐上电梯进来的呀!&rdo;
说完,罗宾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这时,房门开了,夏洛力托着银盘走了进来,盘上放着早餐。
&ldo;首领,请吃点早餐吧!&rdo;
&ldo;糊涂,这儿是夏木拉斯公爵的公馆,你就是公爵的仆人,怎么能用&lso;首领&rdo;
称呼你的主人呢?应该叫我老爷或公爵大人。&rdo;
&ldo;嗯!&rdo;
&ldo;用&lso;嗯&rso;来作答也是不合适的,应该用&lso;是的&rso;才好,你应该尽快学会公爵家仆人的应对礼节。&rdo;
&ldo;嗯……是的,不应该叫首领,必须叫公爵大人。&rdo;
罗宾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夏洛力则非常地不好意思,用手不停地挠着头皮。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罗宾放下手中的早餐,把话筒拿了起来。
&ldo;喂‐‐哪位呀?噢‐‐是吉莫娜小姐,早安!我昨天晚上好好地睡了一觉,刚刚起床。你哪?……真的吗?你和你父亲都由于放心不下宝冠而彻夜未眠吗?你们就放心吧!肯定不会出问题的。昨大晚上,倍休组长在那儿严密地守卫着……什么?有一件事要立刻告诉我,要我去理技一趟?好吧,我吃过早餐之后,马上过去。
从现在起,30分钟后,噢,不,45分钟以后吧,我肯定会去的。我现在还穿着睡袍哪,哈哈,再见。&rdo;
他放下了电话。一旁的辟克娣娃显得很担心,她说:
&ldo;不能去,千万不能去,去了会有危险的。&rdo;
夏洛力的脸上也满是惊慌失色:
&ldo;首领啊,不,公爵大人呀,千万去不得,不能往他们的圈套里钻呀!&rdo;
&ldo;不必太担心,即使有什么诡计也不必害怕。在这个尘世间,原本就到处都是害人的陷阱,只要我们能以小心加勇气去对付,都不会受到大的危害。&rdo;
&ldo;依我看,刚才的电话,肯定是莫尔顿命令吉莫娜打电话引诱您去,然后就把您抓起来,逼您交出宝冠。&rdo;
&ldo;你的话也可能是正确的。我以为,目前贺木里检察官,倍休刑事组长等人,肯定都在理枝莫尔顿那里,对于那个假宝冠正在众说纷纭。可是,如果他们打定主意要抓捕我,倍休完全可以亲率刑警,来这儿抓我,根本用不着打完电话后在理技傻等着的。因为倍休并没有来,所以我断定他们还不清楚我就是罗宾。当然,他们完全有可能想到这一点,也许只是还没找到证据吧?&rdo;
&ldo;那么,昨天夜里,那些刑警为什么总是追您呢?&rdo;
&ldo;就是想要夺回那个宝冠啊!他们以为,我肯定是携带真的宝冠逃走了,因此,他们才穷追不舍。可是,最终呢,他们在中途就失散了。
&ldo;那之后,伯那邦和荞齐两个刑警来到我的公馆。可是,由寝室里走出的,竟然会是我这个夏木拉斯公爵。虽然他们一度怀疑我就是罗宾,可是,他们手里没有充足的证据!因为,以我公爵的身份,假如没有确凿的证据,便草率地逮捕我,一旦出现了差错,无论是邢警组长还是检察官,都会因此而获罪。因此,那两名刑警只有非常听话地回去了。至于证据,有是有,但它在我手中。&rdo;
说完,他指了指镶嵌在墙里的大保险柜,接着说:
&ldo;在这个保险柜里,放着那顶真正的宝冠,以及真的夏木拉斯爵的去世证明书。
真的贵族青年夏木拉斯公爵,在前一段时间,已去世了,我正是替代他的人。倍休如果不能拿到这两个证据,他就没有办法认定我是假冒的公爵,就不能认定我是偷盗宝冠的主犯怪盗罗宾。即使是贺木里检察官,他同样不敢拘捕我。这两个东西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为准备有朝一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从现在起,我就要随身携带好它们。&rdo;
罗宾走进寝室拿来大保险柜的钥匙,以及专门用于旅行的手提包,把保险柜打开,取出了宝冠。
这是一度戴在因为悲惨境遇而凄婉地死去的绝代佳人兰帕尔公爵夫人的金色秀发上,满身镶嵌着各种珠宝的高贵宝冠啊!与从窗子外面射进来的秋天的朝霞相互辉映,放射出耀人眼目的光芒。
由于宝冠特别耀眼,辟克娣娃和夏洛力都情不自禁地睁大眼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罗宾取出宝冠后,又从里面取了很多纸币,满满地塞了一钱包。他把钱包放到桌子上,又拿起宝冠,将之小心翼翼地放进旅行用的手提包里。
&ldo;当然,虽然我把自己装扮成公爵,但公爵并不是我杀死的。我手里的公爵的正式死亡证明书,是公爵因为重病不治而亡后,由医师诊断后签发的。&rdo;
罗宾把公爵的死亡证明书拿出来,让他们两个人看了看。
&ldo;这位真正的夏木拉斯公爵,是在哪儿去世的?&rdo;辟克娣娃问道。
&ldo;他在南美洲的一个小岛上得了非常严重的病,是吧?夏洛力。&rdo;
&ldo;没错儿,当时,我就跟在首领身旁。夏木拉斯公爵在21岁时,就将从前代继承来的城堡出售给了那个贪得无厌的谷尔宁&iddot;莫尔顿,之后他孤身一人去南极探险了。由于不服当地水土,经常得病,万不得已只好往回走。去南美洲时,途中经过一个小岛,他已经病得起不了床了。当我和首领赶到时,他已经是一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人了。由于那里是一个荒芜人烟的野岛,假如我们首领一发狠,即使杀死他,任何人也不会知道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