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就像带走醉酒的女友,没有任何人起疑。
把人丢到车后座,看到一条链子,顺手把人绑起来,驾车来到一处大厦,几名黑衣人鞠躬放行。
将车子停好之后,绕到后座将朱蒂扛在肩膀上,经过几次验证之后,抵达一个实验室。
“教父大人。”实验人员见到来人,纷纷打招呼,然后继续手中的实验中。
“干邑,把定位炸弹塞进她的脑袋。”
德川明将人丢到一个实验床上,脚尖勾起一个椅子坐在旁边,单手托腮盯着被绑成奇怪姿势的女人。
他的目光带着嗜血的兴奋,摸着左眼,不像看一个女人,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何必这么麻烦,一个潜入黑手党地盘的FbI而已,杀掉也没有人发现。”
干邑放下手中的试剂,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青涩的沙哑,苍白的脸上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摘下手套随意将一头墨绿色的碎发撩到脑后。
“朱蒂·斯泰琳,FbI的探员,我留着她有用。”
德川明揉着眉心,单手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对少年叮嘱了一句,“明天我要去霓虹,这边让波特盯紧点,不要让老鼠钻进来,还有那些依附我们的家族,如果有小动作,直接做掉。”
“哦,那个受不了琴酒压榨,黑麦威士忌的前女友,去年他被发现是卧底,我记得他还色诱过你来着。”
干邑边说边取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枚如同碎钻般大小微型定位器炸弹。
对于这个手术干邑动起手来十分粗暴,他从朱蒂的眼睛将这一枚微型定位器埋进大脑,然后注射了一支药剂,防止因为感染死亡。
等这枚定位器炸弹和血肉连接在一起,就算拍片子也只会认为是长了一颗肿瘤。
“不过。。。你为什么要用伯莱塔的链子绑她,被它知道会嫌弃的。”
伯莱塔是德川明养的一只雪狼,在意大利,德川明老大,它老二,占有欲极强,有人动了属于它的东西就闹脾气。
“忘了。”德川明揉了揉眉心。
“我对那边重启的银色子弹感兴趣。”
干邑收起手里的工具后直勾勾的盯着德川明,眼睛里绽放难以掩饰的疯狂。
“嗯,没问题,你少通宵,记得把她送进医院。”
德川明冲着朱蒂努了努嘴,揉了一把干邑的头发。
虽然他们年纪差不多,但一直把他当成好大儿,除了他的科研天赋以外,主要是对待工作的态度,堪比酒厂第一劳模。
“oK,就算是FbI到了我们的地盘也得被顺走两部手机。”
干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信誓旦旦的说的准备亲自为后续进行扫尾。
机场外,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琴酒穿着黑色的大衣靠在车门上。
若不是那一头显眼的银发,整个人与车身几乎融为一体。
他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随风飘动,站在身边的伏特加不解的问道:“大哥,为什么不在车里等。”
“热!”
琴酒言简意赅,碧色的眸子一直寻找着应该早该出现的人。
一阵寒风吹过,伏特加打了个哆嗦,心中暗叹不愧是大哥,零下十一度在没开空调的车里都会觉得热。
德川明看到那熟悉的人,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不紧不慢的走到琴酒面前,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好久不见,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