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想我?”
靳宴舟轻笑一声,他把话筒靠近唇边,随着叩门声落下,他戏谑笑意也一并响起——
“老婆,开门。”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瞬间?的惊喜感。
身体却比思维有更加快的反应,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钟意就拧下了门把手。
走廊的灯光没有开。
钟意眼神黯下来,雀跃的心情一秒冷下,是什么时候就连见?面都变成了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楼道里传来一声轻咳。
感应灯应声而亮,明亮的有些晃眼的白炽灯,映照下的是熟悉的而又让人深深眷恋的面庞,不变的孟浪和轻佻,有时候也会用幼稚的把戏捉弄她。
钟意扑进他怀里,作?为报复,她伸手悄悄拧了一下他的手。
靳宴舟装模做样嘶了一声,把她揽进怀里,令人安心的气息裹挟着凛冬寒霜的风尘,却奇异地熨帖她不安的心。
“你谋杀亲夫啊。”
钟意瞪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靳宴舟勾起唇,笑得没形,“谁给我开门谁就是我老婆。”
“老婆?”
“意意老婆。”
为了方便,钟意年后在苏州租了一间?一居室,房子不大?,胜在一人独卫,比较清净。
开门的一霎,屋子里被他身上的沉香和薄荷香气蓄满,带着令人心安的味道,钟意低头嗅了嗅,夸赞他,“不错,今天?看来没抽烟。”
“这不是老婆一天?只?许我抽三支。”
靳宴舟语调缠绵,伏低靠在她肩头的位置,温热的指腹摩挲在她脖颈处流连,他落下低沉的笑声,似乎只?是见?面就已?然愉悦。
“天?大?地大?,老婆的话最大?。”
所有的思绪都被抛掷脑后,什么样的思念都没有一个?冗长的深吻来的实际。
钟意仰头看过去,她能感受到靳宴舟的手掌托住她脖颈,她一颗心摇摆不定,视线之处,全然是靳宴舟一双冷淡温情的眼,黑漆漆的看不见?底,里头蓄着的清浅笑意却拉她在其中溺毙。
钟意伸手摸他口袋,方形的银色烟盒,里面端端正正放了三支细长的烟。
靳宴舟倚在一旁墙壁,好整以?暇看她动作?,他落下一声低沉笑,戏谑道,“今儿一支都没抽,算不算超额完成任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