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跑,随便一匹快马,便能把人像菜一样拎回来。
所以此刻,这条菜人的不归路,便成了菜农们的黄泉路。
寒光在人群中穿梭。
时不时会被血红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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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滚烫的血,怎么可能完全遮住那抹冰冷的银白?
终于,最后一个菜农。
被陆天明一剑斩首。
菜农的脑袋,刚好停在刻有“后丘村”三个字的石碑处。
陆天明转身。
一挥手,将身上满是鲜血的袄子扔出了悬崖。
斗笠男还在那里站着。
因为菜车不能丢。
菜车不走,他便不能走。
龚大定还在地上抽搐。
每一声没有声音的嘶嚎,都会扯得他的喉咙刀割一样痛。
“你不能杀我!”
斗笠男的喉咙像古琴上坏掉的弦,发出的声音又闷又难听。
“你真的不能杀我。”他再次重复道。
陆天明不为所动。
举剑便砍。
当!
当!
当!
斗笠男节节后退。
长刀被太平砍出豁口。
“我是吹雪楼的运菜人,杀了我,你也跑不了。”斗笠男惊恐道。
陆天明沉默。
不停击打长刀上那道豁口。
嚓——!
一声刺耳的撞击声响起。
长刀终是断了。
陆天明举剑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