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怎么管用,该挨的打一点都没少,该反抗的一点都没成功。
“伤口处理过了吗?”
季云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划破了一个小口子,静下来才感觉到隐隐的疼痛,他不提起,她几乎都完全忽略掉了。
“没什么,就划破了点皮而已,没怎么流血。”
严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她,季云晚接过来一看,是一盒创可贴。
“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忘了告诉你,白局差不多算是点头了。”严烈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对她说:“明天我会接你过来开会,你的车就先停在这里吧,上车。”
季云晚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925连环案重启的事情,于是没再拒绝,钻进了副驾驶。
“你把罗云芝发给我的邮件给白局看了吗?”
“看了,所有的疑点我都整理了一遍,白局不是不清楚这个案子的重要性,相反,他也很重视,毕竟如果真的再出事,那就可能不止罗云芝案一个受害者了。”
“罗云芝算是一个自愿牺牲的受害者。”季云晚强调道。
严烈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袭击你的那个人,跟案子毫无关系。”
“是,我有怀疑过只是遇见了一个激情犯罪者,可我不相信这种巧合偏偏让我遇到了。”季云晚皱了皱眉:“我还没这么倒霉过。”
“关于他的样子你还记得多少?”
“……他穿着雨衣,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左右,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因为我被袭击的时候脸部是朝下的,他没有发出声音,我只知道他身材很壮,手臂很粗,手掌很大,很有力,要么是做过体力活,要么是常年运动过。”季云晚闭上眼睛:“全程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无论我怎么反抗,我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平稳,声音语调没有丝毫的浮动,仿佛当初那个可怕的夜晚,对她而言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经历,而不是一场差点让她死亡的噩梦。
“他应该没想杀死我,不然不会不让我见到他的模样和声音,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到他的目的是什么。”季云晚低声道:“我曾怀疑过他是不是曾经来访过机构的咨询者之一,但我翻遍了所有人的资料,都没有一个是值得怀疑的人。”
“我甚至把所有认识过的人都怀疑过了一遍。”她的嗓音渐渐变得沙哑起来:“可是一个都对不上,那七个月我虽然是昏迷的状态,可我很清楚,我每一天都在回味那个晚上的经历,那长达二十分钟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瞬间,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那里,又为什么不杀了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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