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是无法遮掩,你只需下去将此事变成受人构陷即可,务必要让在场之人深信不疑”
“我明白”,贺宴瑾答应之后,又看了一眼魏长陵,这才轻轻退了出去
而楼下早已是喧嚣一片
好在玉阳楼是皇家酒楼,本身办事利索
掌柜的又是一个顶顶的聪明人
早在贺宴瑾出生呵斥之时,便让下人领着一众人马将这楼的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以,没有一个人可以偷偷溜出去
但尽管如此,却仍是止不住楼下众人的议论之言
当掌柜的正满头大汗的时候
贺宴瑾从楼上下来了
这掌柜的好似看见救命恩人一般,赶紧迎了上去
“小侯爷啊,您看看,这可怎么办啊”
贺宴瑾并没有理他
只是站在距地面两节台阶处
敏锐的环顾了一下人群,蓦地便将目光锁定在西南角落一对不起眼的夫妇身上
厉声说道
“来人,将那对身着紫衣的夫妇给我拿下”
“另外,十人一排,两人一组来我面前,细细的告诉我,你是何时来的玉阳楼”
虽说这般疾言厉色的贺宴瑾已是震慑的在场几乎无人胆敢反驳
但仍是不免有几个纨绔子弟仗着自家身份,大言不惭的说着
“贺宴瑾,你凭什么,你不过是个礼部侍郎,闲职而已,我父可是当朝兵部尚书,陛下面前的红人,你有何权利审我”
说话的正是今日魏长陵在魏帝面前提到的兵部尚书余铭之子余镛
“有何权利?在场有人企图设计暗害长陵公主,胆敢谋害皇室公主,其罪当诛”
贺宴瑾看着余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但是,余镛仍是不知死活的说道
“哼,那你也无权过问,你莫不是以为凭着一副好姿色爬上了长陵公主的塌,便可从此一步登天了吧”
此言一出,似是要将贺宴瑾和魏长陵二人刚刚屋内一事坐实,在场之人听言,看着台阶上贺宴瑾的脸色突然怒急转笑,更是无一人敢吭声,直觉都在告诉他们,今日怕是会有人伏尸当场
就在贺宴瑾要发作的时候
魏长陵推门而出
看似病殃殃的依着门框,却双目犀利直指余镛,扬声说道
“来人,给我将余镛拿下,关进兵部大牢,我倒要看看污蔑公主清誉,你父亲有几个胆子敢捞你出来”
魏长陵命令一下,符云不知从哪出来,竟是带着一队人马闯了进来,眨眼间就拿下了刚刚嚣张无极的余镛
“符云,此人的嘴太臭了,将他给我堵上,完事之后,你且上来,我有事吩咐,余下的事情贺大人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