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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第1页)

梁元朗呆愣了一瞬,收回了敲着元星的手,握拳咳了一声。“让阿烟妹妹见笑了。”转身又对元星轻声呵斥道,“莫带坏人家。”梁元星闻声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直接拉着虞秋烟上了虞府的马车。待坐稳当后,梁元星掀开车帘,对着梁元朗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烟根本不想见你。我也就是在娘面前说说,你还真以为能保护我们不成。”梁元朗听懂了这话的含义,无非是指上次他直指阿烟发间糖渍一事。元星早已拿此事嘲笑过他无数次,可他今日再听这话不禁耳廓泛红,默默转身调头去牵自己的马。灯笼随着马车轻轻晃动,马车正要起步却被拦下了。小元子站在虞府的马车前,喘着气传了太子的话。虞秋烟扭了扭头,茫然道:“回春堂?”“正是,我家主子得空,说是时辰尚早,远远瞧见梁小姐好兴致,想与梁小姐同游城南市坊,邀梁小姐在回春堂相见。主子还说虞小姐也可同往。”小元子点头继续道。梁元星闻言怔愣了一瞬,大兆每逢节日街市十分热闹,有情的男女相约游街倒也十分常见,她与太子本就订了亲,倒也不算越矩。问题是她和那太子好像并没有私下相约游街的情谊……元星久久未作声,反倒是虞秋烟睁着大大的眼眸想了一瞬,突然恍然大悟般笑了一声道:“我知道,张大夫就在回春堂。唔,许久没见张大夫了。”梁元星听了这话方才掀开车帘,矜持道:“知道了,我会过去。”小元子得了回复跑开了。梁元星抓着虞秋烟,一个劲摇:“怎么办,怎么办?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啊?”“哈哈哈哈咯咯——别摇了别摇了,哈哈哈——我要晕倒了。”虞秋烟笑得停不下来,抱着梁元星的手臂,答非所问,“什,什么意思啊——”梁元星一心琢磨着太子的用意没察觉身侧人的不对劲,慌了神:“就是啊,什么意思嘛,肯定有阴谋。”“阴谋?”虞秋烟满脑子乱糟糟的。一会是启言带着面具的脸,说要娶她,一会面具寸寸碎裂,露出一张俊美如玉的面容,男子盯着厅内的舞女。最后脑中又浮现侧殿上众人意味深长的一声声“肃王啊”。长睫如小面檀扇晃动,露出些疑惑。“一定有阴谋。”虞秋烟重复了一遍。梁元星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办啊,我们怎么应对?阿烟你得陪着我。”梁夫人为了让梁元星收敛性子,可谓煞费苦心,就拿梁府上那一遭算计来讲,已经连续数日给她普及了不少后宅隐私手段,让她现在对这份婚事倒多了几分敬畏。“嗯,我陪着你。”虞秋烟闻言便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不怕的,不怕的。”这姿势仿佛母亲哄小孩儿,虞秋烟做来自然极了,好像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哄她的。梁元星被拍了拍背,立即醒了神,坐起了身,整了整微乱的衣襟,正色道:“我有什么好怕的,真是,你瞧我最近胆儿都小了,我怕他做什么——”虞秋烟睁着眼珠子,亮晶晶的,随即眉眼弯弯,笑了。马车终于停在了回春堂前。太子的随从早早便在回春堂前候着,眼见着马车停下便迎了上去:“殿下早已吩咐,二位小姐可先下车用些茶点,太子殿下已在堂内候着。”梁元星与虞秋烟下车后,随从便带着人进了回春堂的屋内。堂前摆着一排泛着绿意的百草柜,屋内药香阵阵,每一个小木屉边角都贴着一小片毛边纸,纸上用墨写着药名。随从带着人穿过厅堂往后院行去。虞秋烟对此间倒是熟悉的很,甫一踏进后院,深吸了一口气,喊道:“张大夫!我来看你啦——”梁元星这才发觉身侧人一身的兴奋劲儿,心下感到有些莫名,转头看了一眼。夜色晃晃,虞秋烟眸色清亮,嘴角尤带笑意,歪着脑袋望着廊下悬着的灯笼。随从出声打断道:“虞小姐,张大夫不在。”“不在?张大夫去哪儿了?”虞秋烟茫然道。随从不知如何答,幸好太子从屋内走出来,负手立于院前檐下。朗声道:“张大夫遇到了知己,会知己去了。”“什么知己?是男是女?”虞秋烟问。太子皱眉沉思了一会,道:“张大夫的知己……想来同为大夫,许是遇到了良方,与知己商讨去了,至于男女,本宫倒不知晓。”“什么良方?”“良方——唔,张大夫甚为兴奋,想来是治疑难杂症的良方罢。”“什么疑难杂症?疑难杂症是什么病?”虞秋烟立即追问。太子皱了皱眉。没想到虞家小姐如此没眼色,怎还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他咳了咳,在廊檐下踱步,半晌才道:“疑难杂症之所以为疑难杂症,应是没有病名的——”梁元星听这两人一问一答,快要憋不住笑意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虞秋烟这么仗义,居然为了她这般为难太子殿下。试探◎醉酒◎约莫一炷香前,章启与太子便已到了回春堂。太子扶着章启从马车上下来时,回春堂前烛火暗淡,张大夫正要关门打烊,摆着手:“今日不接诊了,不接诊了。”随从上前出示了太子殿下的牌子,张大夫方才顿住关门的手,抬头定睛一看,见着两位锦袍暗绣,衣着华贵,气势威严之人,即刻跪下行礼。“大夫快起,此处不方便讲话,先进屋吧。”太子抬了手,扶着章启进了屋内。张大夫已有些年迈,迈着步子缓缓跟上去,心中还颇有些不解,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等到在里屋内替章启把了脉后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了脉象,望闻问切,一样没落下。章启闭着眼眸,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一声“是”或“不是”,眸色沉沉,渐渐地便有些不耐。太子眼带怀疑望着这大夫,留了两分心神听着屋外的动静。“王爷还是少用此药为佳,若是常用此物时日久了醉生梦死才伤根本呐,如今所幸剂量不大,心绪大动易生幻觉,倒无甚大碍,只是近日殿下不宜再动肝火,老朽看殿下还饮了酒?小酌怡情,但殿下瞧着似还有内伤在身,不该碰酒。且殿下肝火又极旺盛,近日许是多梦,难以静心?老朽为殿下开一剂宁神平心的方子。平日还需保持心情畅快,少些忧思,兼之修身养性……”太子听罢,忽然笑了一声:“那就好,大夫医术了得。尚未见着药便已诊出皇叔错用之物,那以大夫之见,如何方能心情畅快凝神静心呢?若是见到想见之人可算是让人心情舒畅之举?”张大夫愣了一下。“殿下说笑了,知己难寻,自然是心情舒畅。”太子故弄玄虚地摇着头:“诶——非也,非也,本宫说的可不一定是知己,还可能啊,是个女子。”“太子。”章启往身侧示意,继续道,“太子殿下先行出去,本王还有他事要问张大夫。”太子被赶出去倒是不甚在意,心想恰好去看看小元子赶过来没有。少了个人屋内便显得愈发静悄悄的,只有张大夫手中墨笔擦着毛边纸留下的轻轻的沙声。张大夫拿起方子递上去,躬身道:“不知王爷来此是想问何事?”“张大夫常为虞家诊治?”烛火照着青年人冷毅的侧脸,便是脸上投下半片模糊的阴影也难以柔和此人身上的冷肃之气。张大夫皱了皱眉,想起虞家,垂眸敛下心神,道:“是。”……太子在外间等了一会,便见着张大夫提着药箱推开了门,摆手告别,竟然直直出了院门,口里不知在念叨些什么,颇有些红光满面,意气风发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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