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真是造孽哦”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妈和旁边几位同龄的妇女大爷拖着一位意识不清的醉酒男人往房间里面拖。
“那不是,宋家这小子真的天天都要灌几斤酒,喝醉酒就回家打老婆孩子,要不就大晚上闹事,我不是看在去世的宋老头的面子上,我是真不想管!”拖着醉酒男子左腿的大爷愤愤说着。
“你说这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知道多久才醒事,只是可怜了宋旻这孩子,刚刚这孩子还想着帮他挡棒呢,不是我拦着,这孩子可能要废。。。。。。”
宋沛年就是伴随着一声声抱怨或是操心的声音来到了这个世界,由于不仅仅是头晕,身上也很痛,宋沛年来不及多想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来不及多想也顾不得周围乱糟糟的环境,宋沛年起身朝厨房走去。
原身喝太多酒了,现在胃里火辣辣的疼,身上也传来阵阵疼痛,舍不得用积分,唯有自己做点吃的。
路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沙发后有个小孩子缩成小小的一团,看到宋沛年出门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宋沛年装作没有看到他,径直朝厨房走去。厨房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来原身很少用厨房。冰箱里只有一把挂面和几颗蔫巴巴的小油菜。
只简单打扫了一下厨房,就匆匆做了两碗清汤面端上了桌子。
瞟了眼缩在角落的小孩,模仿原身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滚出来吃饭。”说罢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嗦着面条。
只放了生抽、味精和醋的清汤面,清淡可口,油菜心吃起来嫩生生的,喝上一口汤,感觉消除了身上所有的疲倦。
快要吃完的时候仍不见那小孩出来吃饭,宋沛年大声吼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的话我一会儿拿出去喂狗。”说着还重重拍了几下桌子。
吼完以后又想起原主脑海里曾经让那小孩吃饭,小孩刚入口,原主就给了他一顿暴打。
宋沛年顿感无语,只得大口大口吃着面,吃过以后匆匆洗漱就进屋上了床。
直到躺在冷冷的被窝外面才响起细微的咀嚼声,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
报纸敷着的窗户发出哗哗的声音,灌进来的冷风吹得宋沛年脑袋越发清醒。
原主这屋的窗户只是烂了半块玻璃,还用报纸给敷着的就已经这么冷。
那孩子那屋都没有窗户了,怪不得那小孩就算害怕原主也躲在客厅的沙发后面,至少没有风。
宋沛年仔细回想着原主的记忆,屋外那小孩是原主二婚妻子的小孩,是他的继子,名为宋旻。
由于原主十分爱赌博和爱喝酒,喝醉回家以后就家暴,二婚妻子忍受不了就偷偷逃跑了,走的时候没有带上外面的宋旻。
于是那个孩子就成为了原主的出气筒,没事就喜欢打他或是饿着他,有时候周围邻居看宋旻可怜偷偷给他吃的,被原主知道后都会在邻居家门口撒泼耍赖,一来二去,没有一个人敢给宋旻吃的穿的。
在宋旻八岁那年,原主打牌输掉了家里他父亲留下的房子,他就将宋旻给赶了出去。
小小年纪的他只有流落街头,最后被人贩子给盯上,拉去黑市被解剖卖了器官。
而原主没钱还没房就回家找自家亲妈张水华和大哥宋丰年,亲妈和大哥住在一起。
原主只要没钱就往大哥家一趟,不给钱就不走,短短一年原主大嫂就忍受不了带着孩子走了。
宋丰年也忍无可忍,偷偷卖掉房子,带着亲妈走了。
原主没有血吸以后,就跑去找他的前前妻刘芳草,也就是他的原配,同样是使用老方法,不给钱就一直缠着,甚至还动手动脚,刘芳草几次报警都是无疾而终。
最后刘芳草实在是不堪其烦,提刀恐吓原主,没有想到原主也是个莽的,直接发着酒疯夺刀乱砍,混乱中杀死了刘芳草。
而他们的女儿宋绒花放学回家就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杀了自己母亲,本来生活在继父家就如履薄冰,学校里也遭受到了校园霸凌,再看到那副血腥的画面直接就疯掉了。
而原主也因杀人罪被抓进了大牢被判了死刑。
宋沛年伴着冷风唾弃着原主,想着这号人物怎么着也得下地狱,然后体验十八般酷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