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姒语噎。
她这会儿臊得慌,不是羞的是热的,谢权的确没碰她,也让她干别的,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她的方法好好收拾了她一顿。
越是这种特殊时候,对“性”的渴求就越重,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碰都不能碰,这种感觉,着实煎熬难受,身体里边就像有万千蚂蚁在偷偷啃噬一样,不痛,但是痒,哪里都痒,那种痒意是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喘气,对方都不为所动,强势又硬气地迫着她忍耐。
“你别提他了。”
蒋姒蹙起眉,一副不满的样子。
唐黎察言观色,笑出了声:“怎么了?谢总是不是没有……”
“唐黎。”
蒋姒压着嗓音喊了她一声。
唐黎这才仍是笑,话题却是打断了,她转而问起了蒋姒的境况,“舞团表演的时间已经确定好了吗?”
“确定了,和剧院负责人谈了一下,挪了下时间,定在下个月月底了,只差铺开宣传。”
“舞蹈艺术是比较小众,要铺开宣传不容易。”
蒋姒叹气:“是啊,我也在愁这个,不过我现在已经有初步方案了,就看能不能实施吧,反正我的目的也不在赚钱,场合公开,预约制,也只是为了让这群孩子有演出的机会,让公众看到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是值得的。”
她没打算收费,这场表演相当于是她自掏腰包给那群孩子一个实现梦想展现自己的机会,只要能有更多的人看到她们,认可她们,那这场演出就是值得的。
只是国内小众艺术的生存空间太狭窄了,如果没有足够的噱头,恐怕就算是免费,愿意来观看的观众也不多。
“我给舞协和一些德高望重的舞蹈艺术家也发了邀请函,目前还没收到确切回复,如果他们愿意出席,那对这群孩子来说,等同于是一种认可,他们也会更有信心去应对未来。”
蒋姒不想利用宁夏的人脉,更不想让谢权插手帮忙,她总要独立面对一切,舞团是她要接手过来的,那么这一切问题就该由她来解决。
好在有同样是残疾人的舞蹈艺术家坐镇,她在舞蹈艺术界的地位举足轻重,舞团在她的指导下,演出肯定不成问题。
蒋姒并不是没想过可以借着对方的名号宣传,但这不厚道,她不是完全的商人,也没法用商人思维去权衡利弊。
老师愿意出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不喜欢张扬,要不然也不会早早就隐退。
蒋姒没法用自己的这点私心,去破坏别人维持了多年的安静生活。
她这几天苦思冥想,倒是想出来了一套宣传的方案,只是效果可能不会太好。
“给我一张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