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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到菜板边,伸着脖子看梁颂晟剥芋头皮,“这样会不会很麻烦?”
梁颂晟:“想喝吗?”
余念舔嘴唇,虽然可能不甜没味道,但是,“想喝。”
梁颂晟把剥好的芋头放上菜板,“想喝就不麻烦。”
余念身体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可胸口热腾腾的,“谢谢。”
椭圆的胖芋头,很快被切成了红豆大小的方丁,边缘平滑整齐,摞在那里,像是散落的小积木。
余念看呆了,“需要切这么小吗?”
“家里没有粗吸管,块切大了不好吸,怕你着急。”
余念偷偷噘嘴,我又不是小朋友,才没有很着急呢,哼。
他的眼睛仍被小方块吸引,“外科医生都这么厉害的吗?”
“什么?”
“就是刀法,好会切。”
“理论上没有必然关系。”梁颂晟搅弄锅里的芋头块,“不过,资深的外科医生刀法都不错。”
余念好奇,“在医院,您是刀法最厉害的吗?”
“我不是,神外用刀不多。”
“那谁是?”余念不服气,说不出名字就不信。
“上次你扭腰,和我通话的徐医生。”
“外科医生还懂扭腰呀?”
不信不信就不信,
大古董就是最厉害的。
梁颂晟:“他是中医。”
余念更不明白了,“中医为什么刀法厉害?”
“他以前是心外最权威的医生。”梁颂晟沉默两秒,又说,“当然,现在也是。”
余念歪着头,“可是,他心外那么厉害,为什么要去当中医呀?”
问出的话有去无回。
梁颂晟关了火,用沾了水的指尖,粘了他的仍有些卷翘的梢,“去拿杯子,要出锅了。”
“哦,好!”余念看了眼芋头块的量,默默选了个大杯子递来。
梁颂晟:“喝这么多?”
余念往锅里瞟,“浪费可耻。”
“能喝得下?”
“没问题,我可以的,绝对不浪费!”余念点头,一副你要相信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