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望着逸影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以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还是莫要做了,有些人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纯洁无害。”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陛下了。”
既然宫里的人都把他当做狐媚子,他自然要做些狐媚子该做的事,演戏要演全套。
房间里水清涟拿着一个粘着顾长卿名字的娃娃,她表情恐怖似阎罗殿的怨鬼,手持长针,一针一针的扎进娃娃的身体里,布制的娃娃已经千疮百孔水清涟的恨意分毫未减仍然抬手落下,再抬手再落下,嘴里一遍遍诅咒:“去死,去死!”
寂静的晚上悄无人声,只有长针扎进娃娃身体里发出的轻微噗呲声,和水清涟低低诅咒的声音,这般诡异的画面似乎连高挂的圆月都被惹上了猩红。
忽然水清涟将手中的娃娃连带长针扔了出去,状若癫狂:“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她忽又奔至到衣柜前打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玄色的男人衣袍,单看衣袍的面料便知是上上之品绝非普通人所穿的起,而整个皇宫除了陛下无人敢穿玄色。
水清涟抱着衣服将脸贪婪的埋进衣服中:“陛下是我的。”
几天后的傍晚,眼看晚饭将至池暝还在埋首处理政务,仿佛池暝的世界里除了上朝便是处之不尽的政务,偶有闲暇时也是练字和练功打发时间,似乎为国事操劳殚精竭虑才是一个称职的皇帝。
今日逸影不在身旁伺候,内侍进殿禀报,太后派人来请陛下到仁寿宫用晚宴。
池暝放下了朱笔和奏折示意自己知道了。
仁寿宫里,饭桌上摆满了陛下平时爱吃的菜,太后坐在桌前喝着茶耐心的等候陛下到来。
忽然,太后感到头一阵眩晕下意识的用手扶住了额头。
身旁随侍的水清涟见状立马关心的问:“太后,您怎么了?”
“哀家忽然感觉头晕。”
“要不清涟先扶您去休息一会吧,待会陛下驾到清涟再叫醒太后。”
太后确实头晕的厉害,只好听从了水清涟的建议,点点头让水清涟扶她进了寝宫休息。
池暝到来时并没有看到太后,宫女告诉池暝太后马上就到让陛下稍等片刻,池暝点头耐心等待,宫女随即退了下去殿里只剩下了池暝一人和一桌饭菜。
面前的酒杯是斟满的,池暝未动饭菜先是饮了一杯酒。
不知过了多久池暝忽感疲惫,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人吃力的拖起去了别处,空气中弥漫的香甜气息让他异常难受。
沈秋琛兴高采烈的来到乾明宫找陛下,本想炫耀他用陛下给的肉灵芝研制出了新药,却被内侍告知陛下被太后请去了仁寿宫用餐。
沈秋琛眼睛一亮立马又去了仁寿宫,想着说不定还能蹭一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