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着算是负气离开的,这一点南希比谁都清楚。但是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太过认真或刚硬,反而会带来更糟的后果。
南希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最近这个号码他联系的很勤,是简亦如身边的人,他暂时借来急用的。
“你帮我盯着一个人。”电话那段没什么声音,跟箭亦如的作风如出一辙。于是南希接着道,“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拦着他,别让他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您指的必要的时候,指的是可以动手杀了他吗?”电话彼端传来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很显然,那人的语气里杀人完全家常便饭。
“不。不能动手!”焦着虽然有着一身令人头疼的正气凛然,但他不该死!说到底,他的忠心和刚正不阿也全是为了老爷子守护杰奥!
“只要他没什么大的举动,你就只在暗中注意他便是,不轻易,别现身。”
“我明白了。”
南希挂掉电话,眉心却越发拧紧。
到底。。。。。。他有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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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已至,所有人都进入了备入年货的时间。当然,这对于简亦如和常年生活在国外的司钦来说,他们完全没有这种概念。
用他们的话说,他们很难理解这些中国人,为什么要在大冷的冬天,到处乌泱泱的挤满了人,不是买卖东西就是谈笑风生。仿似平日里的麻木嘴脸全被狠狠丢开了一样。
筷子精大包小包的拎着一大堆包裹很是艰难的随着满满挤进房内,屋里则跟外面的热闹截然相反,南栅和司钦之间似乎正跳跃着某种危险的火花。
满满帮着筷子精卸下身上的东西,很是不理解状况的颠颠儿跑到司钦身边,“看,我们买了好多东西,有好多吃的好多好玩的。。。。。。”
这里。我认为作者也是有必要介绍一下的,话说满满和筷子精也算是俩神仙吧,对于21世纪的今天,吃的穿的用的玩的看的。。。。。。等等等等。她们也算是乡巴佬进城头一回了吧!
所以诸位读者们就原谅她俩这愚蠢又粗俗的行为吧。。。。。。
筷子精默默拉拉满满的衣下摆,提醒着他气氛的不对劲。
满满意会的点点头,而后才小心翼翼的瞧着司钦的脸色。
司钦黑着一张脸,俨然就是遭受了重大打击。“当年的事情,我跟我哥都不知情,甚至于就算是我们知道,但当时我们的年纪也还很小,并不能对当时的事情做出正确的判断,而你这么将怨恨加诸在我哥头上这不公平!”
南栅不语,甚至连抬眼瞪司钦的力气都没有。由此可见。刚才在满满归来之前,南栅和司钦之间一定是经过了一场恶战!
很显然,一定是前者胜出了!
不过话说,旁边那位冷冰冰的简先生,你是来搞笑的吧?你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看这俩人嘴上掐架是几个意思?
“南栅。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恨司钦,但是据我了解。。。。。。据我观察到的司钦,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他一定不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的!”满满胡乱的从中间插了一脚,也不管谁是谁非,反正她只坚信这么好心的司钦。即使是犯了什么错,也该情有可原!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南栅一如既往的冷言冷语冷眼神。
“我不,司钦是好人!再说了,是南希叫我留下来的。”虽然后一句明显势弱,不过满满还是如是道。南希临走之前嘱咐过满满。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离开这间房子和司钦。
房子是死的自然没人能搬得走,可司钦是她的守护神啊,守护神被欺负了她怎能见死不救!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总揪着司钦不放。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是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总有个理由的吧!
“理由就是他把我害成如今这个样子的,够吗?”
“嗖嗖”射来两道冷箭,满满没防住中招了。
几个意思啊?这女人瘫痪在这床上竟是司钦害的?
“据我观察,你全身都不能动弹坐在这轮椅上的这情况,应该不是人为吧?”筷子精弱弱的道。
其实为了发扬光大筷子精的乐于助人的精神以及孜孜不倦学习态度,她一直在试图治疗南栅的病情。只不过每次她一刻意接近南栅,就会被简亦如那堵冰冷的肉墙给挡在外头。
这不,又来了。。。。。。
“你们都出去,现在,马上。”简亦如的气场一散开,另屋子里剩下的一男两女倒吸一口气。
台风压境是什么感觉?台风过境是什么感觉?台风袭击你了以后屁颠屁颠的走了是什么感觉?
。。。。。。就是此刻简亦如带给这三人的感觉!
“君子洞口不动手啊,不带打人的!”筷子精挡在满满身前,一副身先赴义的架势。“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得了绝症嘛,有病了就治啊,治好了不就得了。。。。。。啊呀你推我干嘛!”
“砰”一声,一堵门结结实实的将三人关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