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需要可以再找他。
忍痛拒绝一大笔钱,粉毛十分之心痛,完消息后把手机放一边,拍拍自己。
旁边的人转头看向他,视线在他手上点了下,问:“痛吗?”
这个问题在医院已经问过一遍,但脾气很好的朋友还是再问了遍。
“可痛死我了。”
坐副驾上的人闻言手脚并用哐哐一顿拳打脚踢,要不是空间和安全带限制,他可能还可以进化成上蹿下跳。
和医院里平淡说不痛的不能说是一个人,只能说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回到了安全舒适的空间,原本有点小装的陈某白彻底不装,指着手不断叭叭:“刚破皮的时候还好,没什么感觉,消毒的时候跟给伤口喝岩浆一样——你知道岩浆吧,我的细胞肯定死了一茬又一茬。”
他扼腕:“我的那些细胞明明才来到这个世界上没多久。”
“我可怜的细胞们。”
这个人看上去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心痛。
许斯年安慰了一下人及对方的细胞,问起了怎么受的伤。
这个人的消息很简单,只说手受伤了在医院,希望有一个有空的好心人去接一下,其他什么都没多说。
陈白言简意赅:“做了一件好人好事,就结果上来说算得上皆大欢喜。”
工资到手,财神没事,外加一笔额外入账,擦伤一双手完全划得来。
“刚才那个是你朋友?”许斯年把着方向盘,说,“看上去年纪挺小。”
陈白一点头:“算是,也是我一个甲方的妹妹。”
坐在副驾上又开始往下滑,他没有挣扎,在哪里滑下就在哪里瘫好,说:“我记得你也有个弟弟。”
之前那么多顿饭不是白吃的,天生唠嗑高手已经在饭桌上了解了不少好邻居的事。
“是,在读高中。”
提起自己的弟弟,一向没什么情绪变化的人也难免眉头一动,看着有些头疼,说:“很喜欢玩游戏。”
他弟叫许浪,原本是读的私立学校,学校注重展学生个性,对很多事情没有限制。许浪因为太有个性,被家里转去了公立高中。
转了个校,对方还是平时那样,没事就翻墙出去玩游戏,晚上回去看游戏直播,请的几个
家教都没待满一个月就离职。
“……”
游戏直播主播说:“这样有点不太妙哈。”
好邻居看着更头疼了。
陈白这才知道,正是因为再这样下去事情不太妙,好弟弟被家里人扔好邻居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