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绪一直警惕的盯着对面的二公子,道:“我是问你叫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就叫二公子。”
二公子笑道:“是又如何?”
江宴绪:“……”
“好了,我就不骗你了。”二公子道,“我是青州徐家家主徐邵的侄子徐望津,不久后将会接手徐家砖窑生意和家主之位。”
江宴绪与苏宁舟对视一眼,徐邵正是徐青生的父亲,可徐邵膝下有两儿三女,纵然徐青生离去,那还有一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在,徐邵怎么可能会将家主之位交给侄子呢?
更何况这个叫徐望津的如此猖狂,难道事情真的和他们预想的差距甚大?
苏宁舟十分警惕徐望津,她问道:“你方才为何要帮我们?”
“因为徐青生。”徐望津看着江宴绪,说道,“你方才说生于青州,长在徐家,这句话除了徐青生不会有别人了,但我年少时见过徐青生,就算变化再大我也认得出来,我没认出你只能说明你不是徐青生,但你又知道徐青生名字的由来,想必与他关系匪浅。他如今如何?”
江宴绪答道:“挺好的。”
“那便好。”徐望津问,“你叫什么?”
“江宴绪。”
徐望津点点头,这名字倒不像假的。他看向苏宁舟,问道:“你呢?”
“苏宁舟。”
徐望津诧异挑眉:“明秋水的徒弟?”
苏宁舟微微皱眉,问道:“你认识我师父?”
“听说过,不认识。”
苏宁舟失落片刻,她早该想到的,明秋水这人孤僻,根本不会有人愿意与他相交。
江宴绪知道苏宁舟迫切的想要找到明秋水,只是失踪了几年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打听得到的。
江宴绪问道:“你的出现不是意外,想必盯我们很久了吧?”
徐望津微微点头:“不瞒你们,从你们进城起我就盯上你们了,起初我还有点不信,觉得是我看走了眼,谁成想你们自己送上门了。”
江宴绪笑了笑,这个答案倒是真的。
苏宁舟问道:“那他们为何如此怕你?”
“这我怎么知道。”徐望津拿着折扇抵了抵下巴,忽而眼前一亮,“许是我御下有方?”
这话显然不是真的,惧怕一个人的原因有很多种,但能让这么多人惧怕且敬而远之的原因只有一个,威慑力。
江宴绪给自己倒杯茶,问道:“所以你叫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徐望津偏头一笑,道:“若我说我是为了徐青生,你们信吗?”
苏宁舟看了江宴绪一眼:“自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