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津尴尬的咳了两声,道:“我那是……那是有意的,我是做戏给你们看的。”
楚贺嗤笑一声:“拿我们当傻子?”
徐望津双臂环胸,一副气急了的模样:“反正你们都和我上了一条贼船,谁也别想跑。”
徐青生讥讽一笑,徐望津果然不傻,他将秘密全部告诉了他们,如此一来,徐邵也好,梁王也罢,皆会默认他们站队徐望津和岳恒,到时怕是会着手对付他们。
“呵。”楚贺重重拍了下徐望津的肩,道,“如果我们想,现在就可以离开青州。”
话音刚落,院内传出一阵声响,是没有刻意压低的脚步声。
“晚了,你以为他为何叫你们来这里吃酒,为何努力地灌醉你们。”岳恒不知何时带人围了这里。
江宴绪站起身,脸色微变,他怒瞪岳恒:“你出尔反尔?”
岳恒一挥手:“这怎么能叫出尔反尔呢,我只是怕你们跑,更何况如果没有我和徐望津的人保护,你们那位小兄弟怕是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什么意思?”事关温音尘,苏宁舟不自觉紧张起来。
“徐邵和梁王会让你们平安回到上京吗?你们不如动脑子好好想想,他们明知你们的存在对他们有威胁,他们为何不杀你们?徐邵如此厌恶徐望津,为何会留徐望津一条命?”
“这……”容雁完全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楚贺抿了下唇,将几人护在身后,他与岳恒仅有一步之遥,说道:“有话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说出来才能决定我们帮不帮你,更何况既已经是盟友,那就别有防范之心,毕竟疑心太重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哈哈哈哈。”岳恒大笑两声,“你这话说得好听了些,事到如今不妨告诉我们,徐望津虽然没和徐邵撕破脸,但在徐邵这里,徐望津的话已经不可再信,而他之所以不对徐望津动手,是因为要顾及徐家那些人的意愿,毕竟如果没有他们,徐邵的家主之位也只是一个空壳子,更何况徐望津在徐家可不是白待的。”
说到此处,岳恒赞赏地看着徐望津,“他为何不杀你们,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在护着你们,他们纵然胆大包天,也不敢对我的人动手,毕竟我背后可是有上京的人在撑腰。”
江宴绪问:“那他们为何不在你入青州时就杀了你?”
岳恒反问:“每日从上京到青州的人不在少数,他们杀得过来吗?”
楚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宴绪身旁,道:“我要是你,不会如此猖狂。”
“猖狂?梁王、徐邵,他们哪个不比我猖狂,我和他们相比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岳恒面色凝重,“实话告诉你们吧,他们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也曾想要除掉我,可他们还是对我有所顾虑,毕竟今日杀死我,明日还会有别人,谁知道哪天他们的恶行就被公之于众了呢,与其被人暗暗监视不自知,不如看我这个明面上的鱼饵,这也是他们的计划之一。”
江宴绪思考了会,他尽力无视岳恒与徐望津,片刻后才道:“我们可没有本事扳倒他,所以你的目的应该是拿我们当人质,要挟宁先生,对吗?”
岳恒拍了两下手:“还不算傻。”
江宴绪指了下岳恒身后的十几个人,道:“你既然可以调动这么多的人,那不如帮我们一个忙,帮我们抓住东平细作。”
岳恒啐了口唾沫,道:“我凭什么帮你们?”
江宴绪尽力将话语权握在自己手里,他道:“不帮我们也行,那我们也不帮你了。”
“不帮也得帮,不然你们出不去这个院。”岳恒说这话时颇为自信。
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