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难回答,胡大娘破天荒的把这话和容雁说,若说她是清醒着的,那这样做就一定有她的目的,若说她是不清醒的,又为何能够清晰的辨认出眼前的人是容雁呢?
越想越觉得脑子混乱,几人索性就不去想,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是没想到深夜那个声音居然又响了起来。
现在的夜晚算不上寒凉,几人又和衣而睡,听到声音便坐起身,下地查看。
几人总觉得这是在耍他们,但又不得不出去看。
只是这次刚推开门,声音就戛然而止,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江宴绪几步跑过去踹在一旁的石桌上,纵身跃上屋顶,他警惕的向四周环顾。
高文寻见状也学着江宴绪的样子跃上屋顶,还不等稳住身体,一个绳索就落在了他脚边,绳索被人绑了块尖锐的石头,高文寻顿感不妙,下一刻,绳索被人拽了一下,连带着高文寻也摔了下去。
江宴绪伸出的手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高文寻摔下去的刹那间,海达躲闪不及,被高文寻狠狠压住,只听海达闷哼一声,眼角因为过于疼痛而流下泪水,他伸出的手微微颤抖,疼得五脏六腑都在叫嚣。
高文寻立刻起身蹲在海达面前,配合着梁昭把海达扶起来。
高文寻充满歉意的声音响起:“抱歉,你没事吧?”
海达摆了摆手,幸好不算太高,不然他的命可能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海达摇摇头:“放心,暂时死不了。”
就在几人为海达感到担忧时,绳索又被抛了上来,苏宁舟大喊一句:“小心。”
江宴绪立刻反应过来,朝前跑了几步,找准位置跳到地上。
这一次,绳索扑了个空。
高文寻被彻底激怒,胸前燃着一团邪火,他拔出随身佩剑指向前方,喊道:“谁?一群鼠辈,没脸出来见人吗?”
几人个个戒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海达此刻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胸前还是有些痛,幸好高文寻只压住了他半边身子。
随着绳索消失,周遭鸦雀无声。
她们今夜是有准备来的,而他们,轻敌了。
容雁和梁昭把海达扶进屋里,苏宁舟三人在外面转了一圈,确保她们不会再来后才放心。
海达躺在榻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高文寻,沙哑着声音问道:“有事?”
高文寻关切地看着海达,想了想,远离了他:“没事。”
这一夜,高文寻辗转反侧,久久难眠。
睡在他对面的江宴绪自然也感受到了,江宴绪跷着腿,也是一夜未睡。
次日一早,就见高文寻里外忙着什么,看样子是要做东西给他们吃。
容雁知道这是高文寻的愧疚作祟,她想在一旁帮忙,却又实在不会。
江宴绪进去添了把柴,过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