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以往所作,只要未曾流传,便算今日所作。”
“不过,虽不必以诗应景,却要以景应诗,画中有诗,诗中有画,此所谓诗情画意。”
众人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这诗中有画,可不是说的诗中意境如画,而是诗中意境要能外显成画。
如同武道化境的意志外显。
意思就是,接下来没有养出浩然之气的,就不用献丑了。
那个如仙人般对月起舞之人,确实仙姿绝世,诗词一道,实难与之争锋。
不过若论浩然之气,却是大道之争,非诗词小道可比。
许多人都重振信心。
或许,还可以找回点场子?
何况……那个谪仙人般的家伙,此时已经醉倒,席地抱壶而眠。
已酣声如雷,当不会再起来发狂了……吧?
如此狂态,令人又敬又鄙,又羡又怕。
刚才那口若悬河,斗酒百篇的景象,已经给他们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就算有心想找回场子,想起那一幕,却也实在提不起心气来了。
看着刚刚信心尽丧的众人神采难复。
李孟阳暗叹了口气。
看来这冷场是挽不回了。
臭小子!
目光扫过下面恍若无事人一般的江舟,忽然露出一个微笑。
高声道:
“所谓,以上使下为之令,若举觞促坐,迭为盟长,听其约束,有举必行,有禁必止,无宾主百拜之繁,罕饮无算爵之罚,亦谓之令。”
“然则令酒也,酒亦以令行。且令者善也,有择著而从善之义也。”
“此地,自然以楚王殿下为尊,不如,由殿下做这第一位行酒催月之人如何?”
“?”
这个李孟阳,疯病又犯了?
楚王心中暗骂,脸上去是一脸矜持笑意。
“本王不擅诗词,就不要在这里献丑,徒令人笑了。”
“诶,殿下身份尊贵,不必亲自作诗,可以找个人代作嘛,只需殿下出个名头罢了。”
李孟阳笑指下方江舟:“适才老朽听那位姓江的后生说了几句,虽无几分文采可言,却颇有些道理禅意,而且未免太过简短,似有未尽之意,不能一展雄才。”
“我可听说,他与殿下关系匪浅,让他来代劳,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嘛?”
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