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也没有被她拿捏在手!
但总而言之,委实可笑之至!
这时二人坐下准备用饭。
崔婉重新集中精神,指着一道菜,笑着对吉顼道:“夫君试试这道菜。”
说着,便仔细剔了一块鱼肉夹到吉顼碗里。
吉顼斜睨她一眼,随之尝了一口,却立马放下筷子,冷着脸道:“怎是酸的!”
崔婉回道:“这是糖醋鲤鱼,自然是酸的。夫君不喜食酸么?那吃这‘过厅羊’吧。”
说着,又用竹刀切了一块羊肉放入吉顼碗内。
吉顼面色不善地夹起放入口中,同样臭着脸道:“还是酸的。”
崔婉皱着眉切了一块也试了一口,奇怪道:“不酸啊。”
“哼!你莫不是舌不识五味?”
吉顼再次黑着脸挑刺,直接人身攻击她了。
崔婉这下知道此人大半又间歇性发作了,却不知今日是哪根筋搭错线。
难不成……
那信是他拿走的?
于是崔婉试探性地问:“不知夫君今日去学堂之前可还曾去过别处?”
“不曾!”
吉顼果断而迅速地回答,心里却有点发虚,连忙撇开眼,故作镇定转移话题:“食不言寝不语,我饿了,莫在多言,用饭吧。”
崔婉嘴角一抽,心里不由暗骂:也不知是谁挑三拣四叽叽歪歪,如今反怪起她来,不是嫌酸吗?不吃酸吗?这鱼现在不是吃得好好的。
为何这男人总这样阴晴不定?
是公务员考试压力太大?
还是年轻人长期没有x生活导致的?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晚便将姐妹花给他安排上吧……
第75章勃然大怒
他竟是她的苦海?
更夫的梆子“哐当”地瞧了两下,已至人定时分。
吉顼放下手中的书册,捏了捏睛明穴,伸了伸筋骨,对守在书房外的素月喊道:“备水。”
素月早就熟练掌握主子的作息,连忙答道:“郎君,水已备妥。”
吉顼前脚刚去浴房,崔婉后脚便带着寒霜和胧月过来了,见到素月,温笑道:“素月你当了一夜值,辛苦了。下去吧,这边我来安排。”
素月见崔婉深夜突然过来书房,还以为崔婉终于受不了夜夜独守空闺,准备主动出击了,脸一红,当即应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