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锦悟了,也更嫌弃了。
“也就是说,你囤了几十个二层小楼那么大的库房,装满了美丽废物。”
封居胥再度颔首,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自然地动了一下,换个姿势继续交叠。
“不然我为什么要和十九公主合作,只为了情报的话,本王也有其他方式。”
花似锦哦了一声,对王府库房里面的东西又没兴趣了。
“若是养兵就要多赚些银子才行,本王手里这点银子什么都做不了。”
花似锦心情犹如过山车,这会儿有些失落了。
“心情不好?”
封居胥关心的询问,花似锦无力嗯了一声。
“那去发泄一下?坏心情不能过夜,影响睡眠质量。”
花似锦起身,打开门。
见封居胥还坐在那不动,疑惑地靠在门上歪头看着他。
“屁股
封居胥没有理会花似锦这句话,而是自顾自询问。
“你要去哪儿?”
“打花为良。”
“那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花似锦耸了耸肩,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封居胥低头看着两腿之间,无奈扶额。
他哪里是屁股
明明锦儿什么都没做,自己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了。
等到封居胥缓好了,来到关押花为良的牢房前,纳闷儿为何打人没有哀嚎声的他悟了。
只见花为良嘴里被塞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花似锦坐在边上,脚踩在花为良的手上。
她的手里拿着不知道哪找的绣花针,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有深有浅的扎着花为良。
只是他听到的有关花似锦的心声,却让他疑惑了。
什么叫“羡慕容嬷嬷,理解容嬷嬷,成为容嬷嬷”?
锦儿从前在左相府,有一个容嬷嬷照顾她?
看来一会儿得派人去查一查容嬷嬷是谁了,能让锦儿到现在了还在惦记。
封居胥的到来,就算花似锦没看到也知道。
毕竟那么多水牢里面守着的人都瞬间挺直了腰杆,呼吸都放缓了。
“到了就过来帮忙,我一个人怪累的。”
头也不回的下了命令,封居胥十分配合地走上前,接过花似锦递给他的绣花针。
“这针虽然小了些,但也能凑合用。王爷管着那么多将士,一定很辛苦。我呢,就教王爷一些止血的针法,先在他身上练一练。”
“等王爷记熟了位置,再换银针练一下力道与深度。这可是不外传的绝密针法,厉害得很呢!”
封居胥自是好好学生一枚,认认真真地学着。
看似儿戏,只是为了折磨人。但适用于伤口创面的例子,又全是封居胥在战场时见过的。
于是,封居胥听得更加认真,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频繁。
花为良终于扛不住晕过去了,谁料花似锦下一秒就扎了一针,犹如强心剂般让花为良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