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善良有错吗?没错!所以不要否定自己。但善良的同时我们再勇敢一点,要攥紧拳头去击败那些负面情绪,要努力让自己的心灵重新沐浴在阳光下。”
吴媚的话,直击她的灵魂,她确实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想不通为什么要承受那些恶意的伤害。
吴媚的演讲非常精彩,结束时一片喝彩。
吴媚笑着对台下鞠躬时,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终于结束了,累死老娘了,万恶的资本家都去见鬼吧。”
她说的是别人都听不懂的d市方言,但她听懂了。
在这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家乡话,让她觉得吴媚更亲切。
她迫切地想要寻求到从负面情绪中解脱的出口,讲座结束,她主动去找了吴媚。
吴媚顺理成章地成了她的心理咨询师,也成了她在这个陌生城市唯一的朋友。
后来在她的积极配合和吴媚的正确治疗下,她慢慢可以控制住情绪的崩溃,能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人认识她,只要不回想过去,她每一天心情都很平静。
病情稳定后,她很少再需要寻求吴媚的帮助。
吴媚在他们机构干得不开心,决定回国开心理咨询室。
后来吴媚回国了,但她们没有断过联系。
姥爷去世那段时间,吴媚怕她想不开,强迫她每周去找她做两次心理咨询,发现她没问题,才放任她自由。
吴媚对她真的很好。
俞诗年把吴媚抱得紧紧的,诚实地说:“我可能是太久没吃药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整个人都觉得特别累,特别烦。”
吴媚继续轻揉着她的头:“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他,还是很抵触吗?”
俞诗年摇头:“其实也不是,我回国后常听人提起他,心里对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抵触,但我知道和他不会再有交集,他在我心里和个纸片人没什么区别。”
“可他现在却出现在我面前,有血有肉,还会和我说话,我毫无准备,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
吴媚问:“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跟他分手的时候,你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撕成了两半,所以你到现在还是很在乎他?”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毕竟我当初那么爱他,但我现在确实不爱他了,我总觉得他像是我上辈子遇到的人,和现在的我没什么关系。”
俞诗年疲惫地闭上眼睛,把手放到脸上,用食指和拇指按住太阳穴,使劲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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