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兴奋:“那我们就这样说定!”
末世单干危险太大,找一个有能力的跟着,很重要!
像他这样想的人不少。
徐言推了推眼镜:“我对这些丧尸勉强有些研究,我跟你们一起,可以帮到你们。”
一个士兵,一个军师。
花眠又发了个哈欠,她要去造反吗?
她视线掠过徐言时,忽地停了下来,凝视他几秒,弯了弯唇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没指名道姓。
刘然跟徐言站的又近,以为是在说他,便震惊道:“不可能,我当时待着面具,你这都能认出来?!”
花眠眨了眨眼,勉强清醒了些,含糊地咬着字:“嗯?”
刘然耳朵发麻,咳了声:“我以前在44街打拳,你去看过,下注堵我赢。”
花眠语调含着浓烈的困倦韵味:“赢了?”
刘然骄傲:“当然赢了!”
他说:“你不会不记得了吧?!你当时可是押了八千万啊!”
“八千万啊!八千万你都不记得了?!”
花眠慢半拍的啊了声:“很多吗?”
刘然无言半晌:“……靠。”
那边谭以爻结束战斗,走了过来。
花眠没有迟疑地扑进他怀里,像是奔赴到最可靠,最温暖,最可以依赖的臂弯。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做。
以前从未有过。
从未有过这样亲密。
那天之后,也没再有过。
谭以爻浑身紧绷,抬手,伫在半空,最终也没落下去,沉默了会儿,说出那个久违的称呼:“大小姐?”
回应他的是花眠浅浅的呼吸。
已经睡着了。
刘然看的都牙酸。
怎么了?
人都主动扑怀里抱着你了,你还扭扭捏捏的?
大老爷们,主动点不行吗?
刘然觉得,就谭以爻这磨叽的劲儿,搁别人身上,孩子都能去泡妞了。
谭以爻默不作声地弯腰抱起她,带着她,没有回仓库,去了他们的车里,让花眠睡的更舒服了些。
他在旁边守着,比夜幕还沉的眼眸含着无尽思绪。
刘然挪到车旁边,敲了敲车窗:“那什么……你们这会儿就离开吗?”
他说:“你们有想好去哪里吗?我对d区熟的很,一起去d区吧,军队也都在那边。”
徐言默默插话,彰显自己的优势:“我对军区的实验室也熟悉。”
他说到实验室的时候,谭以爻忽地撩起眼皮看他,戾气尽显。
徐言升起一个荒谬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