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都从他的手中转移给了当地律师。不久以后,她必须接受第三次手术,从那
以后她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她的脑子也开始变得不灵了,无法理解任何复杂的事
情。的确,她遭受了太多的痛苦,不能再为其他的事操心了。她的外甥女作为代理
人掌管了她姨妈的一切财产。&rdo;
&ldo;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是一九二五年四月的事。提醒你一下,虽然她变得有点&lso;糊涂&rso;‐‐毕竟她
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的身体确实非常结实。我正在研究新的治疗方法,结
果异常有趣。当惊人的事发生的时候,这一切使我更加烦心。
&ldo;我应该提到的是那时我们不得不给她雇了个护士,因为她外甥女不能夜以继
日地照顾她。第一个护士是四月份来的。她是个非常迷人而且能干的年轻女人‐‐
一个理想的护士。我完全信赖她。她是沃伯顿&iddot;贾尔斯先生专门推荐给我的。那时
她虽然不到二十八岁,却像中年人一样谨慎和果断。我现在还可以告诉你我开始深
深地爱上这个女人了,她也爱我。我们订婚了,并打算今年结婚‐‐如果不是因为
该死的良心和公德心。&rdo;
医生向抱怨倒霉的查尔斯冷漠地做了个鬼脸。
&ldo;我的未婚妻,像我一样对这件事充满兴趣‐‐一方面因为这是我的病例,另
一方面她自己对这种疾病充满兴趣。如果我能有机会从事这方面的研究的话,她渴
望协助我的日常工作,但这只是顺便说说。
&ldo;就这样一直到九月份。那时,由于某些原因,病人开始像其他脑力衰退的病
人一样变得不可理解。她认为那个护士想杀了她‐‐她也曾经那样怀疑那个律师‐
‐她还急切地告诉她外甥女她将被别人毒死。毫无疑问她把自己的痛苦归结为这个
原因。跟她讲道理是无用的‐‐她大叫着拒绝护士走近她。当她的坏情绪爆发时,
很自然没有其他办法,只有把护士换掉,因为她在那儿对病人一点好处都没有。我
让我的未婚妻回到城里,打电报给沃伯顿先生的诊所,让他派给我别的护士。
&ldo;新护士第二天就到了,自然她和第一个护士一样优秀,但她似乎很胜任这工
作,病人也没有拒绝她。然而,我却和那个外甥女有了矛盾。可怜的姑娘,我认为,
这些没完没了的事情使她非常紧张。她认为她姨妈病得很厉害。我告诉她当然她姨
妈的病情会逐渐加重,但是她正和病魔进行着殊死的搏斗,没有必要那么恐惧。这
姑娘很不满意,然而,在十一月初的一天半夜时分她焦急地把我叫来说是因为她姨
妈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