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和陆雪霏来到了卖烟酒的地方,县城人口虽然不算太多,不过对烟酒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所以卖烟酒的地方人很多。
秦俊鸟和陆雪霏在买烟酒的地方转悠了半天,陆雪霏一边走一边问,而且手里还拿着一个笔记本不停地做着记录,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批发市场里的白酒种类很多,尤其是一些外地的产的白酒几乎占据了七成以上的市场,本地的白酒虽然有几个品牌,不过据卖酒的摊主说销路不算太好,只有姜红光的酒厂生产的红光牌白酒的销量还算可以。
秦俊鸟说:“雪菲,你记这些东西干啥啊?”
陆雪霏笑着说:“我记这些当然是有用了。”
秦俊鸟说:“这些东西能有啥用啊?”
陆雪霏说:“这些东西可都是市场调查的第一手资料,酒厂的酒有没有销路全都靠它了。”
两个人在批发市场走了半天,秦俊鸟累得有些走不动了,他说:“雪菲,咱们找了地方歇一会儿吧,我这两条腿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陆雪霏把笔记本收好,点头说:“好吧,那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向四处看了看,说:“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到市场外边去坐吧。”
秦俊鸟和陆雪霏走到了批发市场外,两个人在离批发市场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正好旁边有卖汽水的冷饮摊,秦俊鸟买了两瓶汽水,和陆雪霏一人一瓶喝了起来。
陆雪霏说:“我刚才在市场里观察了一下,市场里的高端酒都是一些名牌,我们是无法跟人家竞争的,不过低端酒都是一些外地品牌,而且品质不算很好,不如我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所以我们酒厂的酒要是跟这些外地酒厂生产的酒竞争的话,会有很大的优势的。”
秦俊鸟说:“雪菲,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刚才我看了一下那些外地白酒的价格都比我们酒厂的丁家老酒的价格要便宜,我们酒厂的酒一点儿价格优势也没有。”
陆雪霏说:“这个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只要我们酒厂的丁家老酒在价格上能跟这些外地白酒持平的话,我敢保证我们酒厂的丁家老酒一定会非常好卖的。”
秦俊鸟说:“要想把我们酒厂的丁家老酒降到跟那些外地白酒一样价钱的话,那我们可就挣不到多少钱了,弄不好我们还要赔钱的。”
陆雪霏说:“这个问题我也想了,不过我的办法要冒一些风险,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冒这个险。”
秦俊鸟说:“你有啥办法?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陆雪霏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打开在县城的市场,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把丁家老酒的价格降到跟那些外地的白酒一个水平,这样一开始我们会陪一些钱,但是只要我们打开了销路,占领了县城的市场,到时候我们把价格再提上来,这样的话不就一举两得了。”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你这个办法是不错,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陆雪霏说:“不如我们回去跟七巧姐商量一下,她干这一行的时间长,让她做决定咋样?”
秦俊鸟说:“那好,等我们回去跟七巧姐商量一下,她要是说这个办法可行的话,那就按照你说的办法去办。”
就在这个时候,一男一女正好从秦俊鸟的面前经过,女人挺着一个大肚子,男人小心翼翼地搀着女人。
女人无意中向秦俊鸟这边看了一眼,不禁停下了脚步,惊喜地说:“俊鸟,你咋在这里啊。”
这个女人就是从村里逃婚出来的廖大珠,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和她一起逃出来的秦家厚。
秦俊鸟一看是廖小珠,急忙站起身走过来,说:“大珠,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你这些日子过得咋样啊。”
廖大珠笑着说:“我过的好着呢。”
秦俊鸟的目光这时落到了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笑着说:“大珠,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廖大珠看了一眼秦家厚,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快五个月了。”
秦俊鸟说:“恭喜你了,大珠。”
秦家厚这时接话说:“俊鸟叔,我和大珠能有今天,多亏了当初有你的帮助,你可是我和大珠的恩人啊。”
秦俊鸟说:“家厚,你说这些话可就是跟我见外了,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亲,我总不能眼看着大珠有难袖手旁观吧,那我成啥人了。”
秦家厚说:“俊鸟叔,你去我们的家里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我还是不去了,大珠现在怀着孩子,我去了不方便。”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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