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薇透过那条细小的门缝,向往张望。
通往邱子墨书房的那条路,正巧无人。
她果断的迈出步子,很快便成功踏进了邱子墨的书房。
寄希望于找到邱子墨的把柄,好给他泼上一桶脏水,接着便能顺理成章地与他和离。
郁白薇翻得彻底。
只是翻来覆去,什么也没有。
除了朝堂上的奏折,就是朝堂上的奏折。
郁白薇心中冷笑,呵,一个残废,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为皇帝老儿的左膀右臂不成?
指尖触到书柜角落里的一个紧锁的红木盒,郁白薇眼中的绿光闪了闪。
锁头上的很紧,邱子墨留在新房里的那串钥匙也没能打开它。
她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正当她准备砸开这个看似劣质廉价的红木盒时,邱子墨被下人推了进来,“你在干什么。”
语气冷淡阴戾。
不像夫君,倒像是仇家。
郁白薇怔了怔,背过手将盒子往衣袖里藏,“没什么。”
红木盒制得小巧精美,塞进宽大的襦裙袖口更是绰绰有余。
她的谎话张口就来,“妾身今日觉得贫乏无趣,便想着来夫君的书房里读读书。”
见男人阴沉的面容没有消失的趋势,郁白薇搬出让皇上心软的那套杀手锏,“白薇知错,还请夫君责罚。”
她不知道,心狠手辣的邱子墨或许真的会处罚她。
只是……新婚没几日,新娘子就离奇死亡的故事,他暂时还不太想听。
眉梢微挑,他示意下人将四轮车推近她,“没事不要乱翻我的东西,不然……”
邱子墨没再说下去,一双没有情感的眸子正死死盯着郁白薇的脖子。
接着,男人的嘴角浮起一抹弧度。
是个笑,略带轻蔑的笑。
若是在这平淡无奇的脖子上划上一个口子,鲜血喷迸淋漓在白雪皑皑的山脚下。
该有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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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替嫁一事,郁白薇此时的形象,在邱子墨的眼中,仅仅是个愚蠢的妇人。
他料到她想和自己和离,却没料到她找到了自己隐藏至深的秘密。
小跑回房的郁白薇将红木盒藏得严实。
藏在书柜深处的木盒,她敢断言,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东西。
呵,不让老娘看是吧?那老娘就非要看!
她试着砸开,却又怕惊动了邱府的下人,便索性跑去铁铺,找了位信得过的开锁匠人。
开锁匠人接过她手里的木盒,抬头望她,“郁姑娘,你还要这个红木盒吗?”
郁白薇嫌恶的捏住自己的鼻子,像是不满于铁铺里的浓重汗锈味,摆了摆手,“这种穷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