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法,他只能这么做。
周潋阳的心中微微酸涩。
算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阎总如今心里一定对他有隔阂,他躲着点,是应该的。
阎薄琛醒来恢复的消息传出,众人的心里纷纷沉下一口气,担忧的心总算是落下。
随后,蜂拥而至的就是工作上的种种。
阎薄琛恢复欠佳,虽然醒来,但他依旧是坐在病床上支起小桌板工作。
小团子在一旁安心的陪着他,偶尔的给他递支笔,喂口食物。
阳光下。
照映出一对父女的亲密。
宴会结束后,谢鹤年迫不及待的来到病房看望时,正是这一幅场景。
他站在门口疑惑的问着门框后的周潋阳。
“你怎么不进去?”
周潋阳尴尬的左右踱步,“害”了声,故作轻松的道:
“……我还有点儿事儿先走了,麻烦你多照顾照顾阎总,最近我可能会有些忙!”
说罢,不给谢鹤年回应的时间直接走掉。
离开的路上,周潋阳忍住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心中默默道。
找个合适没人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给阎总认个错。
谢鹤年望着他慌张离开的模样,心中飘过一丝想法,没多想,他看着房间内的美好,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露出丝丝的弧度,他放轻脚步的走进病房。
“阎总!”
看见阎薄琛抬头望向他的第一眼,不知怎么,谢鹤年的心猛猛的跳。
他强忍内心的躁动走到阎薄琛的床边坐下。
眼中的关怀不似作假,看着阎薄琛躺在床上这几日的沧桑,谢鹤年眸中的光暗了几分,语气低沉,像个认错的小孩:“对不起阎总,是鹤年的责任,鹤年辜负了您的希望!”
谢鹤年很少去表达心意。
可他经过这次他猛然知晓,有些话如果不及时说,可能就真的没机会说了。
阎薄琛罕见的伸出大掌抚摸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事,我不怪你,这件事我们都有责任,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阎薄琛眼中添了几分温情,语气平缓道。
谢鹤年组织下语言,一五一十的交代。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出去追查的人是潋阳,他传递回来的消息有些模棱两可,我想,阎总您有时间可以亲自的问一问他。”
“自从您昏迷带您回来后,他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我认为他心里藏着事儿。”
谢鹤年想起刚刚周潋阳站在门口迟迟不进,定是有他的原因。
他不会过多的去问。
但……他也不忍心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下去。
阎薄琛淡淡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