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意数据的高低,纯粹是记录救助过程中的点点滴滴。
就像是忙里偷闲,乐在其中。
——
他们定的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
落地刚巧是介于晚餐和宵夜之间的点。完成入住以后,他们就直接去打卡种草已久的店铺了。
坐飞机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来回路上也算是折腾了好一通。各自一碗暖胃的牛肉汤下肚,基本没怎么逛,就直接回民宿休息了。
为了给后面的行程留足时间养精蓄锐。
杜域晚于沈初进行洗漱,等他一身清爽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沈初正在打电话。
“……左手边第一个橱,掰到底,水平或者垂直,你都试一下……要么就是电源,多放会儿水……”
电话断断续续,又讲了两三分钟才结束。
沈初家里的热水器怎么都是冷的,于清雅向她询问缘由。
问题解决后,沈初顺势躺下。
她横在床的正中间,未干的头发披散在床沿。她高举着手机,还在刷动态之类的。
杜域不过是开行李箱拿点东西的功夫,地上就滴满了水,也不知道她刚才在做什么。
无奈,他找到民宿提供的吹风机后,走到床边,“起来。”
沈初保持着原本刷动态的姿势,侧头,不明所以道:“咋啦?”
“明天是想去蜡城中心医院一日游吗?”
她躺着的地方正对空调,强劲的冷风对着吹。
看见杜域手中的大功率吹风机,她扔下手机木木地坐起身子,人一下子就没劲了。
杜域单膝跪在床沿,待他给吹风机通上电,沈初就那么软软地赖在他身上。
因为住在外面,所以杜域没有带睡衣出来。这会儿穿的是件干净的白t,以及未过膝的平角中裤。
这身搭配再穿双篮球鞋,差不多就能融入到打球的小伙们当中去了。
杜域一边动作轻慢地给沈初吹头,一边寻思着今晚她喝的牛肉汤里也没兑酒,怎么会这么黏他?
待到沈初的头发吹干,杜域便抬起手,简单粗暴地吹起了自己的脑袋。
相比起来,男孩子吹头发就容易很多。
三下五除二就结束了。
沈初环抱着杜域的腰,分开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头发上的水蹭到了他衣服上。其中有一块布料的颜色明显深于大部队。
她下意识抬手蹭了蹭,湿得很彻底,“欸嘿,干坏事了。”
“行了,快睡吧。”杜域收起吹风机,顺手关掉房间内其余的灯光,只留了床头的一小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