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年眉头微皱,不应该啊,昨日应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微遥如此聪慧应该不能惹的对方不快。
“你自己看罢!”
项胥把沈青文随堂临摹的宣纸撇到温辞年的桌上。
经过一个月左右的练习,沈青文的书法还算是有些进步。
只不过是奄奄一息的长虫变成了张牙舞爪的蛇,饶是她的书法启蒙老师温辞年看完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
“我让他们临摹的是正楷,你看看你这学生写的是什么?写的不堪入目也就算了,偏偏还是她认真写的。
长喻,你这个学生是怎么教的,看着挺机灵聪慧的,字怎写的这般丑?”
温辞年也想知道,为何一个月过去沈青文写的还是这般模样。
“老师,您也知道,书法是个慢功夫,急不得,待学生再悉心教导她些时日肯定有所进步,这段时间就要麻烦老师了。”
项胥也是位认真负责的夫子,只要学生态度端正,不用温辞年说,他也是会倾囊相授。
但小老头要面子,没说什么,甩了甩衣袍便离开了。
温辞年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日午时又要抓小狐狸来了。
…
—“哈哈哈,微遥禹川,你们俩人怎么跳的跟打拳一样。”
—“对呀哈哈哈,刚刚月舞老师看你们跳成这样胡子都要气掉了。”
“黄兄,此言差矣,乐舞老师的胡子本来就是假的,掉了很正常。”
秦禹川一本正经的搞笑引得全体哄堂大笑,刚走不远的乐舞老师差点绊了一跤。
沈青文也不继续练那些繁琐的祭祀舞了,双臂搂住秦禹川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懒洋洋的。
木香的突然靠近让秦禹川措手不及,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哪有,我和秦川这叫柔中带钢好吧,你们都不懂。”
沈青文这不说还好,一说好不容易消失的笑声又传了出来。
—“微遥,什么柔中带钢啊,你们俩那是钢中之钢。”
—“哈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乐舞夫子看他们俩跳的时候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对!今日下课时间也比平常早了几刻。”
沈青文被他们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整个人藏在了秦禹川高大的身躯之后。
“秦川,他们都笑我!”
“微遥,你每次都躲在禹川身后,这是狐假虎威!”
这个比喻可谓十分贴切,可我们的沈青文并无半分不好意思。
秦禹川只觉得被沈青文碰到的地方都变得不对劲,他现在也不敢动,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对方靠着。
“你们莫要再调侃微遥了,她脸皮薄,等下又该委屈了。”
秦禹川看不穿沈青文狐狸的伪装,只觉得对方委屈时可怜巴巴的,任谁都不能再说一句重话了。
“走吧,秦川,咱们用午膳去。”
沈青文怕项胥跟温辞年告状,打算今日中午先不去练字了,躲避一下风头。
正当一伙人准备各自分开时,温辞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让所有人的动作都暂停了一瞬。
“靳微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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