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监测仪,alpha信息素紊乱症患者通常都需要配备,能时刻检测alpha的情绪和信息素变化,起到预警作用。”
紊乱症跟情绪波动有很大关系,监测仪也仅仅只是提醒和警告作用,让医院那边能及时接收到余苏南腺体数据信息,并无实质性控制效果。
从余苏南确诊紊乱症到如今,在他手上报废的监测仪大概有十几个那么多。
洗手间和江温辞在一起,是他第一次成功压制住失控的信息素,没有进入到如烈狱般恐怖的易感期。
江温辞瞬间明白,语气不知不觉变软:“那上回它滴滴乱叫,是你信息素失控啊?”
想到这里,江温辞心里有些别扭的后悔。
他当时明明察觉到余苏南可能要进易感期,会做出一系列反常的依赖行为,是因为无法摆脱契合度过高所导致的信息素渴求,需要他配合。
他却扔下余苏南一个人在那里扭头就走。
喊一声疼算我输
“嗯。”余苏南轻描淡写点点头。
“那什么,对不起啊余苏南,我那会儿以为你喝醉耍流氓呢”江温辞一脸歉意。
视线转到余苏南脸上,又挪开。
他喉结微微一滚,小声叨叨:“不过你要不把我怼厕所,好好跟我说,我也不会不帮你啊,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余苏南眼底浮起笑意,脾气很好地配合:“好,下次我好好跟你说,做标记时,我也会好好控制力道,尽量不”
说到这,他稍停顿,视线慢悠悠转进江温辞领口里,眸光暗下,慢条斯理接着道:
“弄疼你。”
余苏南打量的眼神仿若化为实质,细细触摸着他看过的每一寸地方。
江温辞被他弄得浑身泛起燥热。
身体转正,摸出手机往椅子里懒散一瘫,心不在焉瞎滑两下屏幕:
“老子没说疼,随便你怎么咬,喊一声疼算我输。”
余苏南:“这话我记住了。”
礼堂外。
周宇领着楚沅,仿佛羁押嫌疑人前去指认犯罪现场。
两人出了礼堂,在外头摸黑围着场馆绕了整整两大圈,徒步行走几千米,看样子还没到头。
“喂,楚沅。”
周宇耐心耗尽,爬满青筋的手一揪一拽,将前方楚沅给薅到身侧,阴恻恻恐吓:“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有多严重吧?”
楚沅脚步轻飘飘,双肩瑟缩,活像恶霸手下的柔弱良家妇男:“我都说了……”
“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