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同时手指挤进他指缝,十指相扣把他摁到了身下。
江温辞在余苏南宿舍跟他混了整整三四天。
昼夜颠倒,每天都是精疲力尽睡去,再迷迷糊糊醒来,又精疲力尽睡去
饶是这么折腾,余苏南每天居然还能腾出时间去趟实验室,再顺路经过食堂,给江温辞打包各种爱吃的食物。
这天又是闹到大半夜,江温辞骨头软成泥,趴在床里头,动都不想动,一双手从他腰下穿过,将他身体翻转着抱了过去。
“干嘛啊?”他懒洋洋问,条件发射有些害怕了。
“不干嘛,抱着你睡。”刚结束一场激烈情事,余苏南嗓音微哑,似乎还未从情欲中抽离,显得格外性感。
他似乎很喜欢把江温辞抱在身上睡觉,也不觉得压得慌。
“余苏南。”江温辞任他摆弄,翻身压到了他胸前。
这种时候,余苏南通常不会太控制信息素,反而喜欢把信息素留在江温辞身上,让他由里到外沾上自己的味道。
江温辞闻到越发浓郁的雪松香,忍不住想往上蹭,没个正形地调侃:“你发热期到了吗?”
“……”
他明明知道余苏南是因为太喜欢他才有这种表现,还故意笑话余苏南太粘人。
余苏南手掌覆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下下抚摸着,沉默半晌,陈述道:“我没有发热期。”
天生一对
江温辞笑了:“可你比发热期的oga还粘人。”
背上那只手忽然停住动作,余苏南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突然问了句:“你会厌烦吗?”
江温辞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会!”
为了彻底消除他这种可怕的想法,江温辞支起上半身,认真道:“你要不能放心,等过两年,我们就领证去。”
见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余苏南唇角染上几分笑意:“好,这是你说的,还有八百五十六天,你跟我去领证。”
对于江温辞隔三差五夜不归宿,室友楚沅开始并不怎么在意,直到后来有一次,失踪三天的江温辞忽然出现在宿舍。
江温辞刚洗完澡出来,穿件短袖,顶着头刚吹干毛毛躁躁的黑发在阳台晾衣服。
走进来时,楚沅无意中瞄到他脖子上一片暧昧红痕,腺体上还明晃晃挂着几个交叠的牙印。
那得是多强的占有欲啊。
咬得狠就算了,还忍不住重复标记,估计阻隔剂也无法彻底掩盖住给江温辞标记的alpha信息素味。
“江温辞!”楚沅嘶拉揭了面膜扔进垃圾桶里。
起身一溜烟从自己床位跑到江温辞床位,这会儿江温辞刚坐下,提膝顶着桌沿,漫不经心垂眸看手机。
听见动静,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后衣领被拉了下,楚沅大惊小怪的声音在身后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