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这么严实,真是正经,完全看不出来在床上有多野蛮,每次都折腾得特狠,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都给拆了吃干抹净。
等晚上回去,一定要亲手帮余苏南脱西装,再扒个干净,然后
今天赴宴的人里,一半都是情敌
“江温辞?”
一道声音打断了江温辞正进入主题的想入非非,然后人影由远及近,走进休息室。
江温辞视线被挡住,抬手不耐烦挥了挥,那手势像是在驱赶蚊蝇:“去去去,你挡着我看人了,小屁孩真没礼貌,喊哥哥。”
“不喊,”余洵傲娇撇嘴,给他让开位置,走过来坐到他旁边,“要喊我也是喊嫂嫂。”
江温辞唇角一弯,漫不经心道:“那也行啊。”
余洵暂时喊不出口:“等你跟我哥结婚了,我再喊。”
江温辞:“小屁孩,越长越没礼貌。”
大厅里,余苏南一本正经在社交,眼神余光没漏过江温辞一举一动。
见余洵进休息室去了,便稍放心了些,至少有人陪着说话,江温辞不会那么无聊。
跟余崇聊的最多的就是药物研发,余崇知道他目前正在宁大实验室做无感症方面研究,便随便询问了下进度如何。
余苏南道:“刚通过临床试验审批,接下来进入人体试验阶段,不过这种针剂只能管三到七天,也就是只能管oga的一次发热周期。”
余崇挑了挑眉:“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满意?”
“嗯,”余苏南点头,“远远不够,我想要的效果是至少能管半年,那就只需注射一次。”
没想到他野心挺大,余崇略感诧异,同时也很骄傲:“不可操之过急,这方面研发没有先例,实际上能达到这种效果,已经远远超出预期了。”
“有总比没有好,阿辞无感症到现在还没好,医生说是不需要治疗,但我担心以后会陷入恶性循环,即使只是有这种可能,我也不能掉以轻心,得做好万全准备。”
市面上没有治疗方法,那他只能自己研发摸索。
经历过几次意外,江温辞时而严重时而轻微的无感症一直都是他心头的隐患。
余崇拍了拍他肩膀,传递给他的,是无声的支持和鼓励:“有需要尽管跟我提。”
“还真有,”余苏南说,“宁大实验室的那些器械不够精密,我需要更严谨先进的设备,我想跟您借研发实验室,还有相关领域科研人员。”
“当然没问题,宁泽市有几处研发室,你挑个近点的用。”
江温辞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我说,你们家是不是每个生日都要搞得这么隆重?还是说只有最重要的二十岁这样?”
“你在说什么?”余洵瞥了他一眼,“十八岁成年礼才是最重要的,二十岁跟普通生日没区别,而普通生日,我们通常只办家宴。”
江温辞:“???”
可他明明记得,余苏南跟他说的是
江温辞意识到什么,神情突然凝滞住。
“我猜我哥是为了你才搞的这场宴会,没见过他在哪个生日宴上这么积极,办得也比他成年礼还盛大,我伯父伯母一年到头神龙见首不见尾,能凑一块儿出现的日子一只手数得过来,这回为了你,能到场的几乎全到了,就因为我哥要把你带给大家看,你就偷着乐吧。”
江温辞心脏有些失重,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尽管很早之前就知道余苏南重视自己,但没想到会这么重视。
要不是余洵提醒,他这堪比单细胞生物的脑子,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会反应过来。
原来不是因为办宴会请他来,而是因为他来了,才办的盛宴。
恍惚了一会,江温辞问:“所以,你们家通常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办这么大的宴会?”
余洵想了半天,犹豫不决答:
“结婚或者订婚之类的吧,我也不太清楚,我才十七岁,连成人礼都没办过,但是目前来看,这宴会是我见过最大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