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置,刚刚好就是儿童书画店对面。
“砰!”
盛玺小胳膊小腿地爬上车时,小手宁愿捧着他那副破画,也不愿意关车门。
盛司渊阴沉着一张俊脸把车门给关了。
片刻,黑色宾利离开这里,朝着圣菲湾方向缓缓开去。
“那是什么东西?她陪着你在那破书店待了一下午,就画了这么一个玩意?”
可能是看到从上车,后面的小东西就一直没理自己。
开着车的盛司渊终于没能忍住,目光阴翳地扫了一眼后视镜,他语气不悦地问道。
话音落下,后面的小家伙总算抬了抬小脑袋,恢复了冷酷漠然的视线,勉为其难回敬了他一眼。
“这是绿兔子!”
“什么?”开着车的男人听到这个新鲜的词,以为自己听错了。
“绿兔子?兔子还有绿的?”
“因为吃草。”
小家伙回答得理直气壮。
男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还说会教孩子,难道不是在误人子弟?
他的脸色更加阴鸷了。
“你给我听着,兔子虽然吃草,但它是吃在肚子里,跟它的毛发没有半毛钱关系!”
“……”
小家伙愣住了。
可能,是一时被这爹地严肃而又专业性的语气给说得有点懵。
开着车的男人看到了,鼻间冷哼一声,一丝得意马上从他镜片后的双眼毫不掩饰地露了出来。
跟他谈教育孩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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