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生公子耳闻风声有异,不敢大意,突地一缩手,电掣撤回,俊脸泛上一片怒容。
司马温眉头微皱,跨步上前道:“邬公子,不用寻她开心,咱们还是照原定计划行事。”
武生公子点头道:“倒也使得,但必须依我一件事。”
司马温似乎有些意外,道:“只要不使兄弟十分为难,兄弟自当遵命。”
武生公子淫邪地一笑道:“此女不必观其容貌,就凭身段与言语已足令人销魂。如若得手,务必交给在下,乐上一乐。”
他讪讪一笑,住口不言。
司马温为难地道:“这个尚容兄弟禀告在主定夺。”
武生公子道:“连这等小事也得禀告庄主,我看这合作之事不谈也罢。”
司马温忙道:“公子不必性急,事情如若办妥,避秦庄拚着与人结下深仇亦在所不惜。”
武生公子面色稍霁道:“这还像话,咱们这就动手吧。”
陆文飞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生具侠场;一横身挡在覆面女郎的身前,沉声道:“你们干什么?”
武生公子哪把他看在眼里,重重哼了一声,俊脸泛上一片杀机。
司马温急前两步道:“陆兄如何从得她?”
陆文飞摇头道:“并不相识。”
司马温道:“本庄主与她略有过节,陆兄既与她无瓜葛,最好置身事外。”
陆文飞剑眉一扬道:“在下本来用不着管这闲事,只刚才聆听二位那难堪入耳之言,深感此话不该出自总管这等身份人的口。”
司马温脸上一热,随即沉下脸道:“一个人作事应有自知之明,陆兄纵有护花之意,只怕力不从心。”
陆文飞怒道:“在下或许自不量力,但我只知行所当行,从未顾到后果。”
司马温笑道:“如若因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而送命,那太不值得吧?”
覆面女郎亦知来人不怀好意,但也不接陆文飞一句话。静立一旁,就像看热闹一般。
陆文飞亦知自己人单势抓,而且可说事不关己,可是生就宁折不弯的性子,使他不能坐视,当下冷笑道:“在下会不会因此送命,目前还很难说。”
武生公子大感不耐,跨步上前道:“司马兄何苦费那么多唇舌,让本公子来打发他。”覆面女郎突然于此开言道:“我看你也不用得意,找你的人来了。”
武生公子猛地一抬头道:“我倒不信有什么人大胆敢子找上本公子。”
覆面女郎纤手一指道:“你看那是不是来了吗?”
陆文飞顺着她手指着去,只见谢一飞与张南并肩匆匆行来。
武生公子见来人素不相识,遂道:“他们是谁,为何找我?”
覆面女郎故意提高嗓音道:“你把川西张门的一个姑娘掠去,他们会放过你才怪呢。”武生公子莫名其妙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谢、张二人远远看出了场中拔剑弩张之势,又闻覆面女郎提川西张门之事,立刻加快步伐赶过来。
张南首先开言道:“陆兄,这是怎么回事?”
陆文飞答道:“在下看不惯他们的卑劣行为。”
张南一指武生公子道:“可是此人掠去了玉凤?”
陆文飞道:“你问他吧,在下弄不清楚。”
张南一趋身跃至武生公子面前,沉喝道:“是你劫去了我家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