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助理费尔南,刘飞扬就跟着他上了车。
费尔南已经提前在拿破仑酒店为刘飞扬预定好了房间。
阿雅克肖是拿破仑的故乡,这座小城里的人也都以拿破仑为荣,以此命名的机场、酒店、街道、公园、博物馆比比皆是。
因为时间比较晚了,刘飞扬就没有联系任何人,直接进房间开始修炼了。
19号一早,刘飞扬吃过早餐后,独自驾车来到了位于城西北的雅森墓园。
按照原主人的记忆,找到了戴安娜·约瑟夫的墓碑,将手中的鲜花轻轻放在了墓碑前。
“不知道您在天堂是否看见了您的儿子,但我现在的身体毕竟是您给予的,我也叫您一声妈妈!请您放心,我会让您在天堂里以我为荣的!”
在墓碑前,刘飞扬神情肃穆的单膝跪地,按照天主教的习俗在胸前画了十字,因为戴安娜·约瑟夫生前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
又按上一世大宋的习俗双膝跪地,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又凝视了很久。
“我自己父母的葬身之地已不知所踪,想不到两世为人都是孤儿,还好,这一世起码知道父母葬在哪,也有一个寄托哀思的地方。”
离开戴安娜·约瑟夫的墓,刘飞扬又在墓园里找到了原主人父亲刘百岁的墓,同样祭拜了一番才慢慢离去。
由于阿拉姆去年就上了科西嘉大学,现在人在科尔特,所以刘飞扬就想去看看自己的家,再去探望一下雅克爷爷,明天一早就返回朗斯了。
上次来阿雅克肖比赛的时候,正好阿拉姆放寒假,就又额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忙把自家的小楼修缮一下,虽然阿拉姆给刘飞扬发过照片和视频但还没亲眼看过。
开车来到家附近的时候,刘飞扬远远的停了车,因为自己家门前聚集着不少人,而且大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都统一穿着阿雅克肖的球衣。
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在孩子们的身前比比划划,一边说还一边对着刘飞扬的家指指点点。
因为是背影对着刘飞扬,看不到长相,刘飞扬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很眼熟。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在我家这干嘛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刘飞扬就把车停好,下车走了过去。
今天去墓园,刘飞扬穿的是一身黑西装,戴着墨镜,估计一般人不会认出他的。
走到这些人的旁边驻足听了一会,就听这个男子说道:
“马里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他的踢球的水平还赶不上你们呢,再看看现在,不但在联赛中进了39个球,带领朗斯提前七轮获得法乙冠军,还杀入了法国杯的决赛,所以你们要对自己有信心,只要刻苦训练说不定就是下一个马里。”
刘飞扬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叫路易,是阿雅克肖青训十二岁年龄段的教练,当年也带过刘飞扬。
原来是利用刘飞扬的家在给小球员们做思想工作呢。
刘飞扬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后,看了一眼这些人身后的那栋被当成名人故居的小楼,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酒店和助理费尔南一起吃了午餐后,刘飞扬睡了半个小时。
醒来后取出手机打给了雅克爷爷,不过响了好多声都没有人接听。
“不会是雅克爷爷在休息吧?”
刚想挂断,却发现手机被接通了。
“雅克爷爷您好,我是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