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记处出来,艾里克斯又拉着她进了最近的一个教堂,叫来一个保镖做证婚人,花了250多美元举行了婚礼。
回到酒店洗漱后,梅子躺在床上从包里拿出在集市上买的东西看着,不由得又想起了被骗一万美元的事,心里梗梗的。艾里克斯却踏着精美的地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笑米米地问:“是不是还在想一万美元被骗的事呀?”
梅子吓的一颤,侧身扭头怒瞪着艾里克斯,“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你怎么进来的?”
艾里克斯在她身边侧躺下,琥珀色的眼眸暗了暗,食指在她唇上缓缓滑过,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穿胸衣,因为被压住睡衣的胸口扯的过大,露出半边儒房的胸部说:“走进来的呀!”
“我要投诉这家酒店,怎么可以把我的门卡随便给别人呢?”梅子拧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拉了拉睡衣,遮住露出的风光。
“尊贵的女士,我谨代表卡尔梅特家族接受您的投诉,让卡尔梅特家族的继承人今晚单独为您提供服务,以示对您的歉意,您看如何?”食指慢慢捻起梅子腰间一缕发丝置于鼻间轻嗅。
梅子轻哼一声,“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不接受这样的道歉。”
艾里克斯突然一翻身压在梅子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立刻萦绕在她鼻端,他低头在她唇上烙下一吻,目光如醉,魅惑般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用洞房花烛夜来表示歉意,你可接受?”
梅子对上他幽深的眼神,心跳逐渐加速,仿佛只要一张口,心就要跳出来一样。依附着他滚烫的身躯不由迷茫地问:“什么洞房花烛夜,不是玩游戏吗,难不成你还当真?”
艾里克斯眸光一沉,在她颈项右肩处狠咬一口,似在惩罚她的话,“我当然当真,我们已经注册了,也举行了婚礼,你现在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等麻烦过去后,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梅子一声痛呼,却换来他的笑声。她极度不满的埋怨道:“我说了不同意的。”
他双手掐紧她的腰,挑了挑秀气的柳叶眉,勾唇邪魅地笑道:“晚了,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深邃幽深的眼眸里透出的丝丝柔情,让她有些恍然。
然后猛得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她还未来的及反映过来,唇上就传来疼麻之感,他的吻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惩戒,将她的呼吸一并吞噬。
手很快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去,温热的掌心不断抚摩着她的肌肤,舌尖滑入她口中,吸吮缠绵,嬉戏教缠。
在满室旖旎的风光中,传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声,两颗孤寂的心,仿佛也随着教缠的呼吸,逐渐相融……
回到巴黎后,艾里克斯立刻带着梅子去了一家规模相当大的珠宝店买结婚戒指。
店内的陈设典雅豪华,玻璃柜内摆放着制作精美的各种珠宝饰物,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
柜台里一位美丽的法国姑娘在艾里克斯的要求下,热情地取出一些价格昂贵制作精美的戒指和项链让他们挑选。眼花瞭乱中,梅子被柜台里一套价格中等精巧可爱的项链和戒指吸引,让店员取来拿在手中细细观赏。
项链和戒指一样,由绿色的荷叶衬托着白色的莲花,花蕊中镶嵌着一颗钻石,只是项链的型号比戒指的大,莲花的形态稍有区别。灯光下薄如蚕翼的翡翠荷叶上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时会掉下来;一片一片造型逼真的白金莲花,仿若散发着幽香正在绽放;中间的钻石光彩夺目,梅子忍不住将戒指往手指上套去,中指紧了点,她旋转着慢慢取下,套无名指上刚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是不是很好看?”她将手举到艾里克斯的眼前,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脸上泛着暖暖的金色光芒。
“嗯,不过钻石太小了。”艾里克斯拿起一条最下端是一颗硕大的闪烁着夺目光彩的钻石,周围镶嵌着无数碎钻的项链说:“来,试试这个。”不容分说把项链挂在梅子的颈上,瞟了几眼,满意地笑了。
店里许多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梅子脖子上那条标价一千多万美元华贵夺目的钻石项链上,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梅子拉住艾里克斯的胳膊,仰望着他,期期艾艾地说:“艾里克斯,谢谢你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是……”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想取下来,他制止了她。
“梅子,这是结婚礼物。”
“可是……它太贵重了。把一千多万美元挂在脖子上对我来说是一种很重的心里负担,我会时刻担惊受怕的,这不是害我嘛,我只想要一条平时能戴出去的项链。”
艾里克斯思忖了一下,无奈地对店员说:“好吧,就要这套吧。”指了指那套莲花的,帮梅子取下了项链。
随后,让梅子给他挑了一款男式戒指,伸手让梅子给他戴在无名指上。梅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指腹轻轻抚过,异样的电流窜入心底,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
这天晚上睡觉前,艾里克斯接了个电话,梅子听的半懂不懂的,好像是说找到会非洲土族话的人了……
等他通完话,梅子好奇地追问道:“是不是在说那个老婆婆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艾里克斯微勾唇角用法语说:“……”
梅子呆怔地看着他,法语她听懂了但不懂意思,在心里试者翻译成汉语,可实在不太会翻译。只好去央求艾里克斯:“求求你,告诉我汉语是什么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