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晚直觉,不会那么巧。
孟西洲热情的拉扯胡天的细胳膊,“帅哥来来来,哥哥们陪你玩儿,女人有什么意思?哥哥教你点新玩意儿。”
就这样,胡天被孟西洲拽上了楼。
他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只是那一声声“嫂子”,喊的很扎心。
包厢里,只有费子路和刘雨蒙,并无程墨安的踪影。
孟西洲默默骂了句卧槽,果然撇的干净。
胡天被按下,“坐坐坐,小兄弟多大了?能喝酒吧?”
“马上二十,能喝。”胡天不自在的挺直脊背,不想在他们面前丢了气场,一张稚嫩的脸,却比三十岁男人还要稳沉稳。
费子路嘴巴抽筋儿,这么年轻的小弟弟,特么,不忍心下手啊,老程,你看看你媳妇儿,满世界的烂桃花。
陆轻晚嗅了嗅包厢的空气,为什么有老狐狸的龙涎香气?
杨娅和林璇都是剧组的人,跟费子路认识的,这样似乎更具了剧组团圆的规模。
孟西洲勾着胡天的脖子,“看着也就十八岁,皮肤真嫩,来来来,哥给你倒酒,我们呢都是你们陆总的兄弟,程墨安你认识吗?她老公,我兄弟。”
一片黑云蒙在胡天脑袋上,眼看就要暴雨倾盆,他尬笑,“是吗……”
“你叫她陆姐,对吧?那墨安也是你大哥,呵呵,一家人一家人,不要跟哥哥们客气。”
说着把威士忌塞他手里,碰了碰,“哥哥比你大,哥哥先干,你要是不能喝不要勉强。”
这给年龄的男孩子,最不喜欢被人当成小孩子,他越发想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仰头一饮而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叫孟西洲,这位一看就纵欲过度的是费子路,哦,美女是我女朋友,你以后叫她蒙蒙姐。”
蒙蒙姐?
只有小孩子才会用叠字叫人家姐吧?
胡天可以说很不开心了,“你好,蒙……姐。”
刘雨蒙打趣,“别听他的,我叫刘雨蒙,是个大夫。”
“原来是医生,失敬了,刘大夫你好。”胡天又把自己架上了男子汉的位置。
陆轻晚怎么觉着,这个套间很诡异呢?
费子路也给胡天倒了一杯酒,“小兄弟,既然你是我嫂子的朋友,也是我朋友了,哥哥陪你喝一个,哥哥干了,你随意。”
费子路酒量比孟西洲好,一杯下去就是沾沾牙。
胡天不肯输掉气场,便仰头到底。
“西洲,子路,胡天还小,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杨娅打圆场,护着胡天。
费子路哗啦啦斟酒,纯白色的液体在酒杯中荡漾,“三十年的茅台,不是自己人不喝的,我们这哪里欺负人,胡天小兄弟初来乍到,我们可不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吗?!”
陆轻晚扯唇,“你不是京都人吗?”
“嫂子,嫂子,这话不妥啊,地球都是村儿了,哪儿不是自己家乡?南北一家亲,小胡不也是京都来的吗?老乡老乡,都是老乡,来来来胡天老乡,喝一个。”
还能这样的?无赖流氓简直了。
胡天眉梢挑挑,“好,费先生。”
费子路干杯,“叫什么费先生?叫哥,往后你在滨城,这边都是你哥,尤其你陆姐,你程大哥,的往后遇到什么事儿,别客气,你程大哥对你陆姐可好了,全国人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