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桉一愣,看着手里掰掉的断臂,又看了眼江既遥,小声道:“不然,用胶水粘上?”
江既遥从他手里接过来:“粘不住,得用焊锡焊一下。”
“……”洛桉看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愧疚。
虽然知道江既遥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可到底也是他的东西,就这么被自己弄坏了。
唉,当初怎么就没送个结实点的东西。
“对不起老公,不然我赔你吧。”
江既遥:“没事。”
听他这么说,洛桉一下坐起来:“我送你的东西,这么随随便便就给弄坏了你竟然说没事?!你到底爱不爱我?”
“……”
知道爱人又开始戏精附体,江既遥配合道:“那你赔吧。”
这回洛桉满意了,又抱住他:“那把我赔给你好不好。”说着对着他耳边吹口气,声音像根羽毛在搔心尖儿:“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江既遥不动声色的拿开他要往下摸的手:“那你睡觉吧。”
说完看着江既遥起身就要走,洛桉伸手差点把他腰带拽下来,最终又是以江既遥被扑到告终。
洛桉把他手术完刚好没几天的脖子一口气咬出五六个牙印,看着他,眯起眼:“每次你都跑,怕我吃了你,嗯?”
江既遥无言以对,如果是很久没做,他肯定不会躲,可昨晚都是闹到半夜才停下,第二天洛桉起床的时候困得差点撞到门框上。
这种事情虽然舒服,但也得量力而行。
洛桉显然属于那种又贪吃,体力又跟不上的。
洛桉不知道他心里居然还在为自己考虑,闷闷的靠在他颈窝里,叼住一块肉磨牙。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心思凝重起来。
“蛋黄这点也遗传你了。”
江既遥:“什么?”
洛桉没吱声,而是直接伸手朝某处摸去。
“……”江既遥把他的手移开,洛桉又换另一只手,反反复复,非常的锲而不舍。
最终他放弃了抗争,裤子是他最后的防线。
江既遥安慰道:“这个化人后能控制。”用不着担心。
洛桉却叹口气:“我不是担心这个,万一以后蛋黄也像你,上床跟上刑似的,他的伴侣像我一样天天欲求不满,婚姻生活还能和谐么。”
江既遥看他说到激动处,简直要涕泪俱下,一边被他抱怨,一边心里默默道:欲求不满的不止是你。
蛋黄睡在小吊床上,连打了两个喷嚏,震得整个吊床都跟秋千似的来回荡。
在梦里它正把那个黑蛋打得嘤嘤叫,看着它四爪着地,抱头求饶的样子,蛋黄掐着腰,得意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