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天微微亮,因为陈世荣开拖拉机到来,去镇上方便多,以前都是用肩膀挑东西。
公路也这两三年才开通,而且都是石子路,一路颠簸。
曾有一个老板看中山上的矿石,以为可以大干一场,帮忙挖一条公路,
可惜后来挖出来的矿石没人要,这条公路不了了之,一条烂尾公路罢,
只挖出一条路线,经过山区地方,十分不能走,春夏时候路面上长出许多杂草。
有人试过买自行车回来,但没骑到家轮胎已被石子刺烂。
附近一带村落的村长曾提议自己出资修理,但意见不统一,也不了了之。
因为是按人头收钱的,那些生七八个孩子的家庭觉得不公平,本来他们孩子多就穷了,哪有有多余的钱修公路。
要他们去割公路上的草还乐意,出钱的事简直拿他们的命。
村长确实每年立秋过后组织村民去割路边的草,一家一户去割一天差不多,方便大家去镇上赶集。
多数人也只割属于自己村落的部分,不属于他们村落的,多一里路都不想割,泾渭分明,清清楚楚。
他们是想着今年他们多割了,往后每年那一里路都要他们割,以此类推子子孙孙都要去割那一里路,谁愿意呢,村落间的约定俗成比法律还严格。
大伙吃过早饭见有拖拉机坐,都想坐着拖拉机去镇上,看看树木和高山往后退的样子,无奈地里正在农忙。
最后只有军伟和陆景川坐车去,孙维刚好也想回到镇上,求之不得。
临走时他特地提醒陆景川拿老参酒给他。
陆景川嘱咐他千万要有女人在身边才能喝,不然到时流鼻血他可不负责任。
孙维说他昨晚已经知道老参酒的威力,定会注意的。
“喝完可不可以再来拿?”孙维问。
“你这是干嘛了,年纪轻轻依赖老参酒可不行,虽说它威力无限,且没什么副作用。
但过日子还是平平淡淡地过才长久,轰轰烈烈偶然一次就好,就像逢年过节加加餐,大鱼大肉吃一顿。”
“既然没副作用多喝点有什么关系?”孙维说。
“那你得有啊,你以为遇到一株百年老参很容易,我还是前年挖得一株,这两年还没挖到过,几十年的倒有。
像你这样想当茶水喝,即便如此富有,你也得想想你身边女人是否挨得住。”
“怎么挨不住呢,说不定十分乐意呢。”孙维笑着说。
“胡说八道,偶然一次人家不说什么,三天两头来就怕了。”
“听说你昨晚熬夜熬得三更半夜?”孙维问。
“少打听我的事,如果不是军伟三番五次来催,四更天,五更天,或者通宵也不一定。”陆景川得意地说。
“实在佩服到五体投地,想必你昨晚也喝老参酒,看你一晚没睡精神如此好。”
“不怕告诉你,我在你那么年轻时候,吃半截百年老参,足足三天三夜不用睡觉。”
“三天三夜?想必没有一个姑娘愿意陪你熬夜吧。”孙维惊讶地问。
“那时候年轻到处游荡,十乡八里都走遍,走到哪都不缺姑娘喜欢的,那三天三夜我走走停停,遇到姑娘十几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