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笑着说:“你哪是撞邪,分明肾亏。”
“不会吧,最近我好注重养生,都跟媳妇分床睡了,六根清净不为过。”
“但我看你脸色像纵欲过度,哪里是六根清净的模样。”英叔说。
“不可能,全村人都知道我跟老婆分房睡,我又怎么可能纵欲过度呢。”
“你会不会贪方便自己解决了事。”英叔试探性地问。
“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小年轻。”
“那真奇怪,你明显是纵欲过度啊,莫非我的经验有偏差。”
陆腾飞想起最近自己做着似梦非梦的东西,却很上头,当时他想睁开眼看,但深夜黑漆漆的,只好听从梦境去游荡。
“到底怎么回事!”陆腾飞想,这样场景连续出现好几个夜晚,让他欲罢不能。
“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英叔问。
“没有啊,老婆晚上倒做些米糕给我吃,但我爸妈都吃,应该没什么问题。”
“黎招娣在你吃的糕点下药也不一定。”梁玉珍插嘴说。
“都叫你管人家夫妻间的事,你偏不听。”陆景川加重语气跟梁玉珍说。
“我就觉得黎招娣就是那样的人,分房那么久了,下药很有可能,女人最懂女人心。”
“你还说!”陆景川生气了。
“我偏要说,今天她给陆腾飞下药,明天说不定给你下呢,我可不想便宜她。”梁玉珍坚定地说。
“我不喜欢吃糕点。”陆景川放缓语气说,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初一到十五,哪天遭中招也不知道,黎招娣的性格多少有点了解。
陆腾飞倒想为黎招娣说话,毕竟关系到脸面。
“她做不出那种事情。英叔猜得没错,我就是用手自己来的。”
这时人人都不相信陆腾飞说的话,倒相信是黎招娣悄悄下药。
但陆腾飞护妻之心令人感动,大家也不想拆穿他。
陆景川推梁玉珍进厨房煮饭,梁玉珍努努嘴。
“你再不听话,今晚我喝老参酒。”陆景川小声吓唬她。
“千万别,我去煮饭便是。”梁玉珍吓得脸色惊慌,赶紧麻利去淘米做饭,切肉炒菜。
陆景川坐下来继续跟英叔他们聊天,这时军伟跑过来,也不跟陆景川打招呼,直接喊嫂子,
陆景川瞪他一眼,他装作没看到。
“什么事呢?”梁玉珍从厨房走出来问。
“这枚纽扣是你衣服掉下来的吧?”
军伟举起一枚小小白色纽扣问梁玉珍。梁玉珍低头看看自己的衬衣,当真胸口处掉了一颗。
她抬头正想承认,看到陆景川正凶恶盯着她,心里一阵慌张,赶紧摇头说:“不是我的。”
“怎么不是呢,看看你胸口那颗纽扣,不是少一颗吗?”军伟说着拿着那枚纽扣贴到梁玉珍胸前。
“军伟!你这臭小子。”陆景川赶紧去拿棍子。
军伟扔下纽扣飞一般跑出野外,陆景川在后面穷追不舍。
陆腾飞跟英叔说陆景川大惊小怪,人家军伟有拾金不昧精神,还要去打他,一枚纽扣也值两分钱。
梁玉珍不知如何是好,厨房又要她添柴加火,她又害怕今晚陆景川会喝老参酒,心里七上八下的,菜炒焦也不知道。
陆腾飞好心进来提醒她,赶快往锅里放水。
“今晚我怕挨不住了。”
梁玉珍情绪崩溃,蹲在地面哭喊。